“蘇思瑤,你居然是和他在一起!原來,這些天媒體上紛紛揚揚炒作的,竟然全部是真的!你很有本事啊,很有本事!一邊和秦宇金童玉女地人前牽手,一邊居然就搭上了他的上司,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和秦宇都被你耍到了這樣的地步!”葉兆言並不是真的替秦宇可惜,他更多還是替自己,這個女人,居然真的背叛了自己,和別的男人發生那樣親密的關係!
他在前幾天訪談之前,正巧看到顧思川給自己寄來的碟片,裡面一對男女做遊戲的尺度,讓他差點把桌子都拆了!後來又在電視上看到她和宇陽的各種花邊新聞,心裡早就按捺不住要見她,她一向低調,不肯鬧出一點點緋聞,怎麼最近如此多事?
不知道怎麼求證,他天天悶在辦公室發脾氣,出會兒神想會兒事情就能把桌上的檔案仍得滿地都是。下屬做錯點事情,能夠被他收拾得苦不堪言。他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還沒有折磨到別人就先要將自己折磨死了,活得就像個變態,所有人看見他一張臉都恨不得趕緊繞路走。他越來越寒氣逼人,凍著了別人之前,自己已經快要被凍死!
“葉兆言,你已經美人在懷了,還有什麼不滿足呢?不要不甘心了,找個年輕漂亮的,有錢的,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我很能理解。”
蘇思瑤嘴角噙著冷笑,瞧著他臉上似是痛苦的神情,什麼時候不苟言笑的葉兆言表情也變得這麼豐富了,裝得和電視裡演的痴情公子一般。他現在這樣子,要是放到電視上演播一回,絕對能把當紅一線男影星全部挑下馬,多少少奶會因此心疼死。可是這裡面並不包括自己,因為自己當初被他傷得那麼重,都不曾見他臉上露出這副表情。
她暗自揣測,這稍顯誇張的表情有幾分真?其實,他是以為自己曾經睡過的女人被別人睡了,所以有點不甘心?這麼想,她立刻就明白了,葉兆言,你果然是個惡劣下作的人呢!自己的東西就不讓別人碰了?當然,自己不是他所認為的什麼東西!
他的心像是被刀片割過,一片一片,薄薄冷冷地劃過,刺啦出肉沫,帶出一大串血珠。
傷在暗處,她看不到,痛在眼底,她看不明。
“蘇思瑤,你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心,我這樣對你,你卻——”葉兆言對她感情負責而凌亂,他無法接受,她這麼輕易就跟了別的男人。她被秦宇搶走,他有過權衡考慮,反覆思索之餘默許了這個做法。不僅是因為秦宇和她之間曾經的事情,讓他們幾乎沒有可能,更因為她能夠暫時性麻醉宇陽集團那邊,以為自己方寸大亂,然後他可以隨時找機會給予致命一擊。
另外,他要向唐夢恬拿到那些照片,甚至於還想要戴松明的財產股份,他要有一些時間來將這些全部實現。他相信,這時間不會太長,他很快就會回來。而且,上次宇陽集團的酒會,他在會議室裡要了她一遍又一遍,雖然激烈反抗了,但是也有激烈的交纏,不是吧?她始終還是忘不了自己的,那樣刻骨的歡愉,豈是別人能夠讓她享受到的?
他極度自信,他和她五年的時間,不是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沖淡或者阻隔的,一個秦宇她都需要那麼久才放下,何況自己?他會在她之前回頭拾起。
可是現在,就在剛剛他看到她脖頸上的吻痕牙印,他陡然間有種所有希望破碎的感覺,她終究不曾如他想象一般,繼續忘不了。
她在自己無暇他顧的時候,給了自己最致命的傷害,讓他懷疑,自己究竟有沒有再將她掌握的能力。
二十八 終於激|情(3)
蘇思瑤覺得氣氛不大對,想起葉兆言之前的一些話,突然有些明白:“你剛剛讓我不用打電話給我的同事,還說他接不著,為什麼?”
“因為我只想見你,不想見他,什麼狗屁訪談,我不稀罕!”
蘇思瑤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