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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響起他的輕笑,跟著他故意靠近她的耳朵道:「你先閉上眼睛,我讓你看的時候你再看。」

虞寧初偏不,就要看他怎麼對著她的臉畫出另一個人。

於是,她就看到宋池用非常熟練的筆觸與技巧,畫出了一隻仰頭賞月的貓。

虞寧初先是震驚於他的想像,旋即被這種貓頭、人身的結合深深地震撼了,該是荒誕詭異的,可宋池畫出來的貓,又是那麼的美,特別是那雙貓的眼睛。

「是你嗎,你就來搶。」畫好了,宋池放下畫筆,一手抱著虞寧初的腰,一手趁她沒有防備別過她的臉,低聲戲謔道。

前一刻的他,還是一個專心作畫的文人,此時,他又變成了虞寧初心中的那個無恥小人。

她拍開他的手,作勢要站起來。

宋池突然放低託著她後背的手臂,虞寧初陡然往下落,眼看宋池逼近下來,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頭也偏開,不肯給他親。

宋池的唇便落到了她的脖頸上,或許,一開始他的目標就是這裡,因為他並沒有再試圖去親虞寧初的嘴唇,而是對著那一片白皙脆弱的脖子流連輾轉起來。

陌生的悸動生生地壓下了虞寧初心底的憤怒,她不由自主地在他懷裡東躲西藏,可無論她怎麼躲,宋池都會捉住她的手別開她漸漸散亂的烏髮,強迫她露出左邊或右邊的脖子。

到虞寧初再也躲閃不了的時候,她仍然抱著一絲僥倖,僥倖宋池沒有來親她的唇,沒有逼她去做新婚夫妻洞房花燭夜才能做的事。守住了這份底線,她就沒有那麼怕了,閉著眼睛任由宋池左右亂親起來,只是心守住了,身體還是會情不自禁地瑟縮與顫抖。

「還說你不是貓,哼得像個貓崽兒。」宋池突然停在她耳邊,微喘著道。

虞寧初不懂他在說什麼,她才沒有哼。

宋池拿額頭抵住她的臉,不敢再動了。她很香,鼻端全是她的氣息,越靠近領口那香氣就越重,一絲一絲地侵襲著他的理智。

「再給我親一下這裡,就放你走。」宋池點了點她的唇,低聲地商量道。

虞寧初馬上捂住嘴,眼裡浮出淚來:「你別太過分。」

宋池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一邊抱緊了她,一邊無奈地想,脖子或嘴唇,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嗎?為何親嘴就變成了太過分?

不過,因為她來搶畫紙,今晚他已經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甜美,其他的,宋池願意繼續等。

「好,你別哭。」宋池用袖口擦掉她的淚,低聲哄道。

虞寧初閉著眼睛,不想看他。

「這幅畫,你要嗎?」宋池扶起被她無意中踹倒的畫架,看著畫裡的貓問。

虞寧初:「不要,你也不許留著,撕了扔水裡。」

「好。」宋池將她放到一旁,取下畫紙,慢慢地撕了起來。

虞寧初手腳發軟地繞到船艙前,親眼看著宋池將撕碎的畫紙灑到江中,她恨恨地瞪他一眼,轉身回了船艙。

脖子上彷彿還殘留著他印下來的那些癢,虞寧初點亮一盞油燈,找到巾子打濕,仔仔細細擦拭了三遍脖子,這才無力地坐到了椅子上。

桌上擺著她的西洋鏡,鏡子照出了她現在的模樣,髮絲散亂,狼狽至極。

腦海里浮現一些畫而,虞寧初猛地放倒了鏡子。

還說什麼不做超過表兄妹情分的事,剛剛那樣又算什麼?

她就知道,宋池肯乖乖地擦拭地板,肯定是想到了要如何懲罰回來,賞月不過是藉口罷了。

船艙外,宋池還在矮桌前坐著。

心情很好,他重新畫了一幅畫,畫裡沒有江沒有船,只有一輪明月一片樹影,樹下兩隻貓兒在戲耍。

次日早上,虞寧初早早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