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秋春炫獨自坐在昏暗的房間裡,窗外月色朦朧,他心中卻亮如白晝。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張麗群的模樣,她的笑容如同陽光,照亮了他心底最深處的黑暗。
他輕輕撫摸著手中的一張照片,那是他與張麗群在海邊漫步時的合影。海風吹亂了她的髮絲,她的眼眸裡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和對他深深的愛意。秋春炫的心猛地一緊,他知道自己無法割捨這份情感,哪怕這真的是一種病,他也願意承受所有的痛苦和折磨。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凝視著遠方。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彷彿為他披上了一層銀色的鎧甲。他深吸一口氣,心中充滿了堅定和勇氣。他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要和張麗群一起面對,因為他們彼此深愛著對方,這份愛足以戰勝一切。
秋洛凡,秋春炫的摯友,坐在他的對面,眉頭緊鎖,眼神中充滿了擔憂。他手中的茶杯微微顫抖,彷彿也在為這棘手的問題而焦慮。
“春炫,你真的覺得這是正常的嗎?”秋洛凡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像是壓抑著某種情緒。
秋春炫望著窗外朦朧的月色,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洛凡,每當我閉上眼睛,我都能看見麗群的笑臉,聽見她的聲音。如果這是病,那我寧願永遠不要醒來。”
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彷彿已經下定了決心。秋洛凡看著他,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勸解已是無用,這份情感已經深深紮根在秋春炫的心中,無法拔除。
寂寂的夜,秋風透過半開的窗戶縫隙,輕輕吹動著窗簾,帶來陣陣涼意。秋春炫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手中的手機緊握,螢幕上顯示著張麗群的名字,卻遲遲沒有撥出。他的聲音低啞而低沉,像是被夜色中的寒風磨礪過一般,透著幾分冷峻和不容置疑。
“張麗群。”他終於開口,聲音在空曠的書房裡迴盪,顯得有些空曠而深沉。
電話那頭,張麗群似乎被他的嚴肅語氣嚇了一跳,鼻音有點重,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嗯?怎麼了?”
秋春炫的眉頭緊鎖,彷彿能擰出水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加平和:“為什麼不接電話?”
秋春炫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聲音柔和一些,但心中的焦慮和不安卻如同被秋風撩撥的火焰,越燒越旺。他望向秋洛凡,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決然,然後再次將視線投向窗外那朦朧的月色。
“麗群,”他的聲音雖仍帶著些許冷意,卻努力壓低了音調,“我知道你在拍戲,但我很擔心你。這段時間我們聯絡得很少,你……你還好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張麗群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我挺好的,春炫。就是最近有些忙,沒顧上和你聯絡。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秋春炫的身影在月色下顯得更加挺拔,他披上那件深色的西裝外套,彷彿披上了一層無形的盔甲,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他走到門邊,停頓了片刻,似乎是在深呼吸,穩定自己的情緒。
門被緩緩推開,一股冷風夾雜著秋夜的涼意湧了進來,秋春炫卻沒有絲毫退縮。他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入了漆黑的夜色中,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堅定的決心上。
月光灑在他堅毅的背影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彷彿是在為他的決心和勇氣作證。他穿過幽暗的走廊,走過寂靜的庭院,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穩有力。
夜色如濃稠的墨汁,將整個城市包裹其中。秋春炫的身影在微弱的街燈下拉得很長,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堅定而有力。他披上的那件深色西裝外套,在冷風中微微飄動,宛如他此刻的心情,既沉重又決絕。
他走到街角,一輛計程車緩緩駛來,他伸手攔下,坐進車內。車內的暖氣緩緩升起,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寒意。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