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去了。
因此,李昭玘、付誼兩人並未耗費什麼力氣,便領著人馬控制了荀家後院院牆之外,並且架設了攀牆的木梯。
一馬當先爬上木梯的,正是急於表現自己的付誼,其人藉著木梯爬到荀家院牆之上後,都沒有半點猶豫便翻進了院中,徑直走到吳希身邊檢視起來。
“察判,您沒事吧,這怎麼滿身都是血跡啊。”付誼哽咽著說出這話,絲毫沒帶有半點做戲的痕跡。
吳希雖然知道對方是在刻意表現,不過此刻人家“犯險”進了院中,他也實在沒有駁了人家臉面的道理。
“不礙事,這一身都是敵人的鮮血罷了。今日真是多虧了李州判和付縣君來援及時,否則本官恐怕真的要血濺當場了。”
付誼這邊還要恭維幾句,卻見院牆外邊已有兵卒往進地來了梯子,其人便也就此閉了嘴,轉而去接木梯。
吳希倒也樂得有人幫忙,對此便也就聽之任之了。
如是再三,三對六部結實的木梯便在牆壁兩側架設完畢,吳希便也就指揮著眾人趕緊撤離出去。
“察判,您先吧。”
“對啊,郎君,您身份貴重,還是您先走一步吧。”
周遭眾人紛紛開口來勸,卻被吳希堅定打斷:“先將傷員送出去,然後士卒們先走,我與韓三哥走在最後。”
面對著吳希不容置疑的命令,已經在今日徹底折服的禁軍護衛們,便也都沒有了反對的想法。
眾人先是將種建中、荀禮兩人小心抬到了上邊,復又在牆外的人手接應下將之平穩遞了出去,而後眾人便按照吳希的安排分三路往外爬去。
左右看了看已經沒有士卒還在,情知韓三不可能同意走在自己前邊,而付誼也不可能敢走在自己前邊,吳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攀上了面前的梯子。
韓三小心扶著木梯,一直等望著自家郎君被人接應著翻過圍牆,這才緩步爬上了木梯。
而另一邊的吳希,在平穩落地之後,來不及穩一穩心神,便徑直朝著在場一位深綠色官袍者走去。
“李州判,大恩不言謝,待本官迴轉汴京之後,一定將州判的作為如實稟告給官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