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裡直髮顫,皇上他不會,不會?
許安不敢往下想,撲通撲通的磕頭,太皇太后冷喝:“許安,你們是怎麼侍候皇上的,竟然有人膽敢在皇上的身上動手腳,你們這些奴才竟然一無所知。”
許安的臉色白了,飛快的開口:“太皇太后饒命啊,奴才一直盡心盡力的侍候皇上,皇上所吃的所用的東西,奴才都是一一檢查了的,根本沒有問題,先前奴才看皇上神色不太對勁,奴才也宣了御醫替皇上檢查的,但是御醫檢查,皇上身體並無大礙。”
“沒有大礙,沒有大礙會這樣嗎?”
太皇太后雷霆大喝。
錦親王爺望向雲染:“燕郡王妃,你是否能查出皇上是服了什麼樣的禁藥,才會導致身體如此虧損的。”
雲染淡淡的說道:“催情的藥,皇上是服了催情的藥物,**大動,如虎似狼,但這種藥物是禁物,常人不能服之,一兩次是情趣,若是服得多了,必死無遺。”
雲染話一落,許安像逮到什麼似的,大叫起來:“稟太皇太后,一定是德妃娘娘對皇上動了手腳,事實上之前,之前?”
許安說到這兒停住了,望向了大床上的皇上。
太皇太后狠狠的瞪他一眼:“還不快說,之前怎麼了?”
“之前皇上在床事方面無能,他一直暗中找人在醫治,可是一直沒有效,沒想到後來皇上無意間寵幸了德妃娘娘,便恢復了龍虎之風,不過皇上只除了跟德妃娘娘在一起可施展雄風,到了別的宮殿,依舊不行,奴才曾懷疑是不是德妃娘娘對皇上動了什麼手腳,可是奴才查不出來。”
許安話一落,太皇太后沉聲冷喝:“來人,把那個賤人給哀家押進來。”
殿內,幾個如狼似虎的太監直奔殿外而去,很快拽了德妃藍筱凌進來,藍筱凌難得的沒有反抗,她再狂妄再囂張,也知道眼面前的她是沒有倚仗的,皇上昏迷不醒,她若膽敢反抗,太皇太后可以直接命人打死她,打死她就算皇上醒過來也沒有辦法,所以藍筱凌很溫順的被人給押了進來。
太皇太后眸光兇狠的瞪著藍筱凌:“德妃,你說你給皇上動了什麼手腳,竟然使得皇上身子虧損成空,不但腎氣形同虛無,連精元也摸不到了,你個害人精,你倒底對皇上做了什麼?”
寢宮之中,錦親王爺,燕王爺,雲王爺,還有朝中的幾名大臣,皆狠狠的瞪著藍筱凌,藍筱凌立刻眼裡攏上了淚水,楚楚可憐的開口:“太皇太后,臣妾沒有對皇上動手腳,臣妾有幾個膽子敢對皇上動手腳啊。”
藍筱凌話一落,眼角瞄到了似笑非笑望著她的雲染,心頭恨意頓起,飛快的怒指著雲染:“太皇太后,是不是她說是我對皇上動的手腳,我怎麼可能對皇上動手腳,我喜歡皇上,皇上也只喜歡我一個人,太皇太后,皇上這樣,臣妾心裡比任何人都難過。”
藍筱凌哭起來,寢宮一片寂靜,人人望著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卻不看哭得傷心的藍筱凌,而是望向雲染:“燕郡王妃,有沒有辦法查清楚,皇上是怎麼被下了這些催情藥物的。”
皇帝的衣食住行,都有專人負責,如若德妃想動手腳,她是怎麼動的手腳。
雲染抬眸望著藍筱凌,一字一頓的說道:“剛才我一直在想,德妃娘娘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藥下到皇上的身上的,現在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她一言落,便喚了寢宮之中的一個御醫:“立刻去取德妃娘娘的血,看看德妃娘娘的血裡是否有催情的藥性。”
其中一名被雲染指中的御醫,戰戰兢兢的起身,走過去示意藍筱凌他要取血,藍筱凌沒有反抗,伸出手讓御醫取她的血,御醫順利的取了血後,自去一邊研究去了,寢宮裡一片安靜,個個盯著那幾名御醫,直到他們研究好了,起身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