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殿內不少人點頭,按照道理,救災的東西已經運到漠雪城了,怎麼缺吃缺穿呢。
龔文飛快的開口:“朝廷派人救災的糧食和衣服根本沒有派發到百姓的手中,押糧官和知府勾結,不但不派送糧食,還把大米拿出來抬高價錢賣,而且還隱瞞了這是朝廷救災的糧食,後來我們得到了一點訊息,便進京來告御狀,來的時候一共二十多人,可是被他們發現了,所以他們派出了大量的殺手,一路上追殺我們,我們的人全死了,最後只剩下我一個。”
想到這個,龔文大哭了起來,為那些同自己一路進京告御狀的同鄉。
大殿內一下子沸騰了,所有人義憤填膺,憤怒異常,在大殿內怒罵。
上首的燕祁臉色黑沉,陡的一拳捶在龍案之上,大殿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眾人齊齊的望著上首的皇帝,只見皇上臉色黑沉得可怕,瞳眸嗖嗖的冒著冷寒之氣,朝著大殿下首所有人發火。
“看來你們一個個不糊弄朕就不死心啊。”
燕祁話一落,大殿內人人心驚,所有人飛快的跪下:“皇上息怒。”
燕祁依舊火大的大發雷霆之火:“朕剛登基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為朕是個死人嗎?這次定要重重的治,絕不輕饒。”
下首沒人敢說話,個個小心,燕祁命令楚文軒:“錦親王府世子。”
楚文浩飛快的出列:“臣在。”
“立刻從京師大營調一萬兵將前往漠雪城,抓趙霆和江弘言以及漠雪城的知府,如若有人膽敢反抗,給朕殺,一個不留。”
“臣遵旨,”楚文浩飛快的領旨,燕祁又望向戶部侍郎嚴成,這是先前陪燕祁和雲染前往吉祥賭坊賭錢的嚴成,被燕祁提了上來,成了戶部的侍郎。
“嚴成,隨錦親王府的世子前往漠雪城,負責此次的救災事宜,你把宮中的御醫帶幾名過去,負責救治受重傷的百姓。”
嚴成飛快的出列領旨:“臣遵旨。”
燕祁又望向戶部尚書阮尚書:“阮尚書再撥一批糧食出來,準備運往漠雪城,務必要救漠雪城的百姓。”
阮尚書有些為難,因為戶部眼下並沒有多少的糧食,國庫裡也沒有多少的銀子了。
不過抬首望向上首的皇上,看皇上的臉色不太好看,阮尚書生怕自己出聲,皇上砍了他的腦袋,只得把到嘴的話咽回去。
燕祁吩咐完這些事情,掃視了大殿上的眾朝臣一眼,重重的開口:“朕今晚之所以把你們一個個的召進宮裡來,便是讓你們看看朕是如何收拾這些膽大妄為的傢伙的,你們一個個給朕記著,最後不要心存僥倖,若是有誰再繼續做不該做的事情的,那麼別怪朕心狠手辣,殘酷無情。”
皇帝的話落,殿下一片死寂,誰也不敢說話。
燕祁已經懶得再和他們多說了,揮了揮手:“好了,都各自回去吧,以後再做什麼事情最好動動腦子,看看能不能做,該不該做。”
大殿上的朝臣個個一臉的冷汗,一聲不敢吭的退了出去,逐日把龔文帶了下去,交給錦親王府的世子,一併把龔文帶回漠雪城。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破月從殿外走了進來稟報:“皇上,那四個人已經交待了,是趙府的趙霆吩咐他們一路追殺那些人的。”
“這個該死的東西,這次定要殺了他,”燕祁發火,吩咐了破月把四個黑衣人先關押起來。
破月退出了大殿,燕祁等到所有人都走了,收斂了臉上的怒火,回眸望向身側的雲染,溫和的伸手拉著雲染的手:“染兒,我們差不多也該休息了。”
雲染點頭,起身和燕祁一起往寢宮走去,路上她忍不住問燕祁:“趙家和江家你怎麼處理?”
趙霆和江弘言做出這樣的事情,必死無疑,不過趙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