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止。”
姬擎天臉色難看的望著姬星河:“你?”
雲染臉色冷冷的開口:“太子殿下,你可以走了,難道你不知道這謀害皇帝的謀殺案中,你是頭號嫌疑人嗎,所以為了避嫌,你以後還是待在你的東宮太子府裡不出來為好,以免遭人嫌。”
姬擎天聽了雲染的話,直接的一口血氣往上湧,差點沒有吐出血來。
他沒想到這一次他敗得這樣慘,不但慘,還使得父皇對他離了心,只怕以後再想謀算這皇位,他更難了。
姬擎天大手緊握,恨不得握住的是那少年的脖子。
不過現在他若想殺他,根本不可能,姬擎天轉身,步伐僵硬的往寢宮外面走去,身後的幾名朝官,臉色難看的跟著太子殿下一路離開。
身後的寢宮裡,雲染瞳眸嗜殺冰冷,姬擎天,這僅僅是個開始,我不會放過你的,因為你,龍六龍七龍九等人都死了,現在她身邊只剩下龍一和龍二兩個暗衛,只要一想到那些跟隨自己的人死在瞭望夫崖,她便心痛異常,所以姬擎天,她不會放過的。
……
夜風息息,涼薄的寒意瀰漫在空氣之中。
雕樑畫棟的亭臺樓閣,在霧氣之中忽隱忽現。
宮燈散發著暈黃的光芒,那淺薄的光輝好似輕紗一般的蒙著整個樓宇宮闕。
如夢似幻。
宮中各處安靜無聲,各宮各殿的人都入睡了,只除了當值的侍衛在四處巡邏。
暗夜一處僻靜的角落裡,忽地響起簌簌衣袂之聲,有激動的說話聲響起來:“爺,我的爺,我想你了,求你了。”
低低的喘息聲,曖昧的氣息瀰漫在空氣裡。
隨著這曖昧氣息響起的還有激盪的聲響。
燈影輕晃,有光影重重,還有那低低幾欲叫出來的吶喊聲。
在暗夜之中格外的清晰。
不過因著這個地方較偏僻,所以沒人會來,暗影之下激動的兩個人十分的忘我,像偷了腥的貓一般嚐到了甜頭,越發的瘋狂。
忽地不遠處有兩道身影停住了,一起停下來望向這邊。
其中一人臉色猙獰而難看,腦門上的青筋暴突了出來,狠狠的望著那暗影之下重重疊疊的人影,不用想也知道這裡面在發生什麼事。
皇帝楚逸祺的瞳眸染上了血一般的殺氣,手指緊握了起來。
他身側的人一身冰湖藍的錦衫,腰束銀玉帶,尊貴優雅,不過周身冰霜一般的冷意,唇角是似笑非笑,等著看好戲。
楚家,膽敢算計到他和染兒的頭上,那麼就等著他來報復吧,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燕祁望向此刻頻臨瘋狂的皇帝楚逸祺,輕聲的說道:“皇上,我們走吧,說不定是哪個小宮女和太監在打對食。”
“宮女,太監?呵呵。”
楚逸祺不是傻子,宮女和太監打對食,會如此激動嗎,太監沒有那活兒,能做得這麼激烈嗎?
這根本不可能,分明是他的妃子在偷情,他倒要看看什麼人竟然連他的妃子都睡。
楚逸祺正想上前拿下這兩個人,剛抬腳,便聽到前面兩人陡的吶喊出聲,似乎兩個人都到了一個最高低,然後四周化為沉靜,一人伏在另一人的懷裡,竟然哭了起來。
那哭著的人激動的說道:“爺,以後若惜就是你的人了,你一定要記得常來找若惜,要不然若惜會寂寞的,皇上他,他不行了,以後他碰不了若惜,若惜一直是爺你的。”
一句皇上不行了,直接的使得楚逸祺整個人狂燥得想殺人,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叫起來:“賤人,你個賤人。”
皇帝楚逸祺瘋了似的衝了過去,燕祁趕緊的跟了過去。
只見幽黑的暗影之中,兩個人正緊摟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