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憑她們這些人要想毫髮無傷的進宮也不可能。雲染前思後想一番,直接的命令駕車的太監:“掉頭。”
她決定先假意離開,然後帶著數名手下突圍進宮,這樣大張旗鼓進宮,只怕前面還有人攔阻她們,這樣一路殺進宮,只怕皇上早已經死了。
定王楚逸霖的陰險計謀就成功了。
馬車外面的太監聽到雲染的命令,想也沒有想掉頭便準備回去,不想她們的馬車還沒有掉頭,便聽到後面響起了整齊的馬蹄聲,黑壓壓的輕騎在夜幕之中飛奔而來,前面為首的男子一身輕裘,並沒有穿斗篷,那華貴的裘衣在夜風之中飄逸如流雲,墨髮在風中輕舞,好像腳踩祥雲的救世主一般,雲染看到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燕祁,他來得太及時了,看來他也得到了訊息,所以才會從京師大營調了驍騎兵過來,燕祁的身邊還跟著掌管京師大營南五營兵權的奉國將軍藍將軍,藍將軍人未到,喝聲先到。
“什麼人膽敢攔宮中的車駕,找死不成?”
他一馬當先飛奔而來,身後的京師大營驍騎營兵將,全都洶湧的奔了過來,直闖攔住雲染馬車的黑衣人。
暗夜之下殺戳聲一片,漆黑的夜幕之下,一人身著白色的輕裘,騰空躍起對著馬車輕輕的躍來,手一伸攬了車中的雲染上自己的馬背。
身側有黑衣人閃身而來,燕祁華袖一甩,勁氣如層層的波紋蕩了出去,轟的一聲響,直接的掀飛了那襲擊過來的黑衣人,身遭的京師大營南五營驍騎兵,如下山的猛虎似的直撲那些黑衣人,雖然這些黑衣人武功不錯,但是驍騎兵的人數很多,如潮水一般的峰湧而來,那些黑衣人節節敗退,一路往後退去。
燕祁抱著雲染一路打馬衝出了黑衣人的攔截,奉國將軍藍大將軍領著驍騎兵一路緊緊的追隨他們身後,驍騎兵一邊砍殺身邊圍上來的黑衣人,一邊往前衝去,最後那些攔截的黑衣人被殺了一多半,剩下的人臉色難看的望著那飛馳而去的兵將,有人迅速的閃身離開,前去稟報,這裡失利了。
雲染窩在燕祁的懷裡,輕快的說道:“沒想到定王楚逸霖終於忍不住了,今晚的戲碼不出意外就是他逼宮的戲碼,宮中有人給皇上下了藥,外面命人攔截了進宮的人,只等裡面皇帝一出問題,外面立刻殺進去,這樣可輕易殺掉皇帝,奪了皇帝的寶座。”
暗夜之中,燕祁瞳眸一片嗜沉,寒凜凜的開口:“本郡王絕對不會讓他逼宮成功的。”
定王楚逸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是讓他逼宮成功,等他上位,他一樣會禍害他們,定王這個人比皇帝還要狠,若是他上位,只怕燕雲兩大王府更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所以他絕對不會讓此人成功上位。
不過倒可以讓他們兄弟兩個繼續鬥下去。
燕祁的唇角慢慢的勾出涼薄冷酷無情的笑意,伸手緊抱著懷裡的雲染,像呵護著寶貝一般,打馬一路直奔皇宮而來。
浩浩蕩蕩的一眾人路上又遇到了一波攔截的黑衣人,不過這些人沒有抵擋得住驍騎兵,被殺退了下去,等到眾人趕到外宮門的時候,宮門口,趙丞相坐著轎子急急忙忙的出宮來了,兩幫人一照面,趙丞相直接從轎子裡滾下來,衝著雲染哀叫起來:“郡王妃,你快點去吧,皇上,皇上他越來越不好了,他的頭對著牆壁使勁的撞,這樣下去,只怕皇上他,他會沒命,而且御醫院的御醫已被皇上下令殺了一半,若是你再不去,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