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臟六腑都覺得暖,還要故作嚴格的點評:「有點甜了。」
池鉞也不辯駁,回答:「下次注意。」
蔣序被「下次」兩個字一唬,接下來對吐司的點評都忘了,把東西吃了個乾淨,撐得躺在沙發上不動彈。
池鉞把殘局收拾乾淨,又洗了水果,才過來把蔣序拉起來坐好。
下了一夜的雨終於停了,但天色還是陰沉沉。這個天氣不好出門,週末裡,兩個人拉上窗簾窩在一起吃水果看電影,看的是老片子,一部高分的懸疑電影。
一到池鉞身邊,蔣序生活能力急劇退化,柚子皮都要別人扒好了遞給他,自己跟大爺似的陷進懶人沙發裡,剛開始勉強還坐直了,隨著電影程序越來越歪,最後乾脆窩在了池鉞懷裡,枕著池鉞大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電影也不看了,仰頭去看池鉞。
池鉞把柚子剝好又掰成小塊,放到蔣序嘴邊。蔣序張開嘴咬住,嘴唇蹭過池鉞指尖。
池鉞垂眸,和蔣序目光對視,蔣序把柚子嚥下去,含糊不清道:「看什麼?」
池鉞沒說話,眼睛裡眸光沉沉,指尖從蔣序上唇拂過去,又落到嘴角,輕輕蹭了一下再放開,滑下去停在了蔣序的喉結上。
蔣序不由自主嚥了一下口水,喉結在池鉞手下輕微滾動,酥酥麻麻的。
為了掩飾緊張,蔣序率先指責對方:「我只答應了你追我啊,注意舉止。」
跟躺人腿上的不是他自己似的。
池鉞反問:「我怎麼了?」
蔣序啞口無言,總不能說你摸得我有點看不下去電影了。他不自在的蜷起一隻腿,想說點什麼挽尊,恰好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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