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立即趕往秦戰城。”
說罷巫龕轉身便走出了笑迎酒樓。
乾誠背起秦源,其他人緊隨巫龕的身後,眾人急匆匆地奔著秦戰城的方向趕去,一天一夜的時間已經趕到了秦戰城,此時的秦戰城已經戒備森嚴,但因為看到秦家少主秦源的緣故,給巫龕等人放了行,進入到秦戰城的時候,秦源已經甦醒,他一言不發地帶著巫龕等人來到秦家的府邸。
秦家的府邸已經滿掛著白陵。
數十名守護秦府的兵衛披麻戴孝,眼見少主回來,紛紛上前施禮,但秦源卻哪有情緒理會他們,急步闖入到府中,一眼就看到寬闊院落裡安放著的四個青黑色的棺槨,頓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父親,爺爺”
秦源跪在那裡,用膝蓋爬到自己父親的棺槨前,痛苦流涕,悲聲呼喝,看得巫龕等人心裡不是滋味,秦家寬闊的府邸之中,幾百名的秦家兵衛。
有弟子趕緊跑到內堂,將秦源回來的訊息通報給正在恢復中的秦家上代家主秦放。
秦放調整了一下呼吸,率領內堂裡的三十名長老趕出門外,一眼就看到跪倒在地痛苦失聲的秦源。
秦放搖了搖頭,來到秦源的面前,將他輕輕扶起。
秦放花白的長髮隨風飄縱,本來紅光滿面的臉頰上卻蒼老了許多,身體有一點乾瘦,雙眼通紅地望著秦源,嘆了口氣說道:“源兒,節哀吧。”
“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問道。
“進內堂再議吧,來人啊,給少主披麻戴孝!”秦放喝令一聲,幾個秦家的弟子端著白色孝衣來到秦源的面前,秦源一拳將那些白色孝衣震翻,“此仇不報,我不安心為父親跟二爺守靈。”
說著秦源重重地握著拳頭。
秦放看著秦源的模樣,劇烈地搖了搖頭,帶著眾長老緩緩地迴向內堂。
秦源獨自闊步而進。
巫龕等人緊緊跟隨著他。
眾人來到內堂,秦放端然地坐在一張椅子上,目光凝視到了巫龕的身上,感覺到巫龕擁有一股非常強橫的力量在身體裡流動,似乎比起他的修為還要強悍,雖然表面看起來也就戰皇后期的地步,但那只是表象,凝神問道:“你就是巫龕?秦源的朋友!”
“參見秦前輩。”巫龕施了一禮。
乾誠跟苟同他們都紛紛向秦放施禮。
秦放擺了擺手,說道:“你們都坐下吧。”
秦源滿臉怒意,焦急地問道:“爺爺,究竟是誰是誰害死了父親跟二爺!”
秦放蒼老的臉頰上流露出一縷哀然,緩緩地說道:“洪荒要亂,一場血雨腥風正在漸漸興起,雖然乾州三大宗派受到如此的摧殘,但恐怕並不是只針對乾州的行為了,源兒,你必須跟爺爺保證二件事情。”
“爺爺,請說!”秦源握緊著拳頭說道。
“從今天起立任秦家家主一位!”
“這”
“不要推脫!”秦放繼續說道:“秦武已死,秦家不能群龍無首,你是秦家的少主自然要擔負起整個秦家的責任,不能夠像金罡宗以及青蓮宗那樣一片混亂。”
秦源自然能夠明白自己爺爺的意思,重重地點了點頭。
秦放這才繼續說道:“下一件事情是,五年內不得再提報仇的事情!”
“什麼!”秦源一臉不敢相信地望著自己的爺爺,“不,源兒不能夠答應,父仇不共戴天,我怎麼可能不不立即報仇的。”
“源兒,你聽我說。”秦放說道:“洪荒已經快要迎來一場血雨腥風。乾州三大門派同時遭到襲擊並非偶然,而是一種醞釀以久的陰謀。那些襲擊秦家跟其他兩大宗派的神秘力量,我跟這些長老們都有過交手,每一個人的實力恐怕都不會低於戰尊中期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