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開始受這副無辜樣影響。
他還記得他堅持要她掃廁所,遊宗華問他怎能不受她那副如天使般的無辜模樣影響,他的回答是:他心中有氣。
可兩人曾共生死,如今還受她百般照顧,若要說受她百般糟蹋也不為過,他竟也深深受她影響。
她露齒甜甜一笑,“沒問題啦,我的奇邁還不都是這樣吃,還吃得津津有味呢!”
她的奇邁?“梅星兒,你當我是狗啊!”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狗能吃人也能吃。”她眨動著大眼看他,自然又送出無辜的眼波。
喬奇邁兩眼無奈的與她無辜的眼波對視著;這個女人看似迷糊,但絕對是個深藏不露的鬼靈精,他未來的日子堪憂啊!
加了鹽巴,梅星兒這次先試了試,味道反而更鮮美,糖就像味精一樣。
喬奇邁不想餓肚子,勉為其難的張開口,這一吃吃出味道來,一口接一口,梅星兒也看得樂不可支。
“好吃對不對?”她明知故問,她想從他嘴裡聽到讚美。
“嗯。”他嘴巴忙著,沒空講話。
“好不好吃?”
“嗯。”
她停下喂他的動作,“到底好不好吃?”
這女人沒聽他說似乎不甘心,“好吃。”
她眉開眼笑的繼續喂他。
第5章(2)
梅星兒最期盼的時刻來了,她端著一盆熱水來到單人床邊,要為喬奇邁換藥擦身體。
她喜歡看赤裸的他,更喜歡偷偷摸他,她竟為這樣的行為感到莫名的興奮。
她是不是太色了?
“喬先生,我要幫你換藥擦身體羅!”她的興奮溢於言表,不自覺的流露出來。
換藥擦身體要這麼高興嗎?喬奇邁狐疑的看著她,看著她猶如一副劊子手般嗜血的饞相。
天啊!她不會是以折磨他為樂吧?
梅星兒輕輕拆開繃帶,一層一層的繞開,直到白色的紗布泛紅。
喬奇邁痛喊出聲:“輕一點,紗布黏在傷口上。”
“喬先生,我會輕一點,你忍耐一下。”她輕輕撕著紗布。
梅星兒一撕,他又痛喊出聲:“住手!這比被砍還痛。”
痛這種東西還真奇怪,要人命的還不一定會痛,要不了命的痛才是生不如死的痛,就像牙痛。
“喬先生,撕這個是有訣竅的,你忍耐一下就好。”
“什麼訣竅?”
“要快要狠。”
“你以為撕撒隆巴斯啊,這是傷口。”真是蠢女人,她還以為一招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一種藥吃盡天下病。
“那怎麼辦?藥一定要換。”她注視著他的胸膛,語氣堅定的道,要不她的期待豈不泡湯了。
“藥當然一定要換,得想想辦法。”怪了,換不換藥她比他還緊張,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那我幫你邊撕邊吹吹,好不好?”這樣更靠近,她更可以肆無忌憚的摸,她高興的說。
聽她講得那麼高興,他更覺得有問題。“你在高興什麼?”
“我?沒有啊!”她的目光在他的胸膛上游移著。
“真的沒有?”
“真的。”她外加點頭附和。
“那就吹吹吧。”或許真的沒什麼,這迷糊蛋的思考方式和一般人不一樣,他不能以平常的觀點來看她。
梅星兒這次高明瞭一點,她掩飾住自己的興奮,跪蹲在床前,將臉湊近他的胸膛,準備邊撕邊吹吹。
“等等!”喬奇邁扶起她的臉對她說:“吹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把口水噴在傷口上,會發炎的。”
梅星兒赫然失了神。他們的臉好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