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由於是在晚上,劉朝發那邊的話讓黃河聽的特別清楚,這個劉朝發彷彿是前生當了一輩子和尚,這輩子非要費盡心機地多物色幾個美女泡泡,他對陳秀說的話簡直讓人直起雞皮疙瘩,不堪入耳,柔情似水。臉皮之厚,實在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劉朝發道:“小陳總,睡不著啊,想你,一秒鐘見不到你都是煎熬。”
陳秀罵道:“你想怎麼樣?”
劉朝發:“不想怎麼樣,就是實在太想你了,你太漂亮了,晚上一做夢就夢到你。”
陳秀:“劉朝發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跟每個女的都這樣說?你有完沒完?”
劉朝發:“小陳總,給我次機會吧,給我機會就是給你機會。”
陳秀差點想吐:“你以為你是誰呀?還給我機會?”
劉朝發:“我是陳安之國際培訓機構的第一名,跟我談戀愛難道還跌身份嗎?”
陳秀:“我沒那麼興趣,誰想跟你談,你就跟誰談吧,麻煩你以後別在晚上打擾我,好不好?你這樣的話,我們在工作上還怎麼配合?”
劉朝發:“那我以後白天打給你好了,晚上儘量少打。”
陳秀差點暈厥——
攤上這麼無恥的人物,陳秀實在無可奈何,在與他舌戰了一番後,陳秀自主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嘴上狠狠地罵道:“我真是徹底地臣服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無恥的人,而且還是個培訓師!”
這話倒讓黃河想起了趙依依的養父,不知道趙佳蕊把這事兒處理的怎麼樣了。“比他無恥的人太多了,劉朝發至少還是當面表達,不是什麼偽君子。倒是有些偽君子,活在這個世上,實在是社會的一種毒瘤。”
陳秀不滿地道:“你在袒護劉朝發?”
黃河搖了搖頭:“你知道嗎?在這個社會,有一個職業叫教師,這個職業給人的印象就像是辛勤的園丁,被人們譽為最高尚的工作之一。然而,在這個隊伍裡,也藏匿著很多斯文禽獸。有的人披著教師的外衣,在一年內**過幾十名年僅十二三歲的學生……”話題牽引開來,黃河倒是後悔了,自己跟陳秀說這些幹嘛?
陳秀聽了黃河的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黃河講的便是趙依依養父的事情,當然,他肯定不能告訴陳秀自己說的是誰。
“有這種人?”陳秀瞪大眼睛。
“何止有啊,簡直是很多很多。”黃河道。
“這種人就該抓起來槍斃!”陳秀憤憤地道。
黃河笑道:“所以說嘛,劉老師對比這些人來說,已經夠優秀了。”
陳秀一怔:“你說來道去,還是想替劉朝發辯解?”
黃河嘆了口氣道:“我希望你還是理解一下劉朝發吧,其實他也不容易,真的,這麼大的一個人了,還沒談過女朋友。”
陳秀憤憤地道:“他沒談過女朋友,那也不能到處騷擾人啊!像他這種作風,誰跟他談朋友誰是傻冒兒。”
黃河又看了一下表,差點兒崩潰,無奈地道:“陳秀,這時間是不是過的太快了?”
陳秀也看了一眼手機,不自然地一笑:“打擾你睡覺了,反正都四點多了,別睡了,白天到公司裡睡去吧。”
黃河質問道:“你想讓我帶頭犯錯誤,違反紀律?”
陳秀搖了搖頭,眼珠子一轉,笑道:“要不,咱倆請一天假,在家裡好好睡一覺,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黃河瞪著陳秀,埋怨道:“虧你還是陳婷的妹妹,公司的副總經理,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陳秀調皮地道:“那就隨便你啦,我無所謂,我不怕困。”
說完之後,陳秀雙腿一抖,抖掉了那雙水晶拖鞋,伸了下懶腰,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