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怒一枚小小的戒指,便還是放任這枚銀環套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不得不說,這戒指的手感還挺好。
容柯轉了轉戒指,斂去眼底的冷光,神色如常地把挎包塞到閆致懷裡,說:「獎盃在裡面,送給你了。」
趁著閆致開包的空擋,容柯來到陽臺上,撥通了駱飛的電話。
「老闆?」駱飛秒接。
「翔子,問你個事。」容柯站在圍欄邊,眼色沉靜地看著中庭,「風起雲湧的合同走到哪兒了?」
「法務那邊剛審核完蓋好章。」駱飛說,「明天就可以寄回去了。」
「先不急。」容柯說。
三言兩語說完,當容柯掛掉電話時,閆致正好來到了陽臺上。
他似乎終於意識到氣氛不太對勁,問容柯道:「我們來陽臺做什麼?」
「蔣司搬走了。」容柯轉過身,倚著圍欄看向閆致。
「那不是挺好的嗎?」閆致微微歪起頭,不理解容柯為何會是這副反應。
「剛才我碰到他,他告訴了我一件事。」容柯頓了頓,選擇打出一記直球,「你來中國好像不只是為了擔任q顧問這麼簡單。」
毫無預兆的話題明顯讓閆致感到意外,他挑了挑眉,明明剛剛還是一隻等待老婆親親的大型犬,現在卻變成了正正經經的閆王。
「他都知道些什麼?」閆致問。
「難道不應該是你告訴我,你瞞了我些什麼嗎?」
「我沒想瞞你。」大型犬回歸,閆致走到容柯面前,摟住他的後腰,「無論怎樣,你先別生氣好嗎?」
他語氣誠懇,目光真摯,深邃的雙眼直直地看著容柯,搞得容柯差點又沒能飛升成仙。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