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演員ng次數少,拍起來難度很大,我有點想嘗試。」
「想去就去。」閆致不甚在意地擦著頭髮,「什麼時候開拍?」
「下個月。」容柯說到這裡,不出意外地看到閆致動作一頓,「跟文導的新電影衝突了。」
「確實。」閆致放下了毛巾。
「文導那邊現在什麼進度?」容柯問。
上個月中旬,容柯抽空去試了一次鏡。他的角色前期是忍辱負重的私,後期是叱吒風雲的商業精英,難度不大,當時文誠對他的表現也比較滿意。
只不過文誠的意思是,這部戲人物眾多,選角工作繁重,想等所有角色都定下後再走合同,所以並沒有給容柯準信。
容柯也不是什麼職場小白,知道文誠之所以這麼說,要麼是他沒達到文誠的標準,要麼就是文誠還在考慮其他選擇。
「還在選角。」閆致說,「不過你不用擔心,時尚集團投資的事基本已經敲定,你就是第一人選。」
第一次不是因為自己的實力,而是因為背後的勢力被選為第一人選,容柯的心情頗有些微妙。
他重新點了一根煙,猶豫地開口道:「或許他可以考慮下其他人選。」
「你不想拍。」閆致無奈地吐出一口氣,也拿過煙盒點了一根煙。
「我知道文導很能扛票房,他也是我和蔣司出道作的導演,我沒道理拒絕。」容柯說,「如果不是徐老師找我,我也就去拍了。」
閆致沒有接話,在菸灰缸裡彈了彈菸灰。
「火車大劫案,你想,兩個小時的電影就講兩個小時內發生的事,多有意思?而且從大綱來看,這是個很精彩的故事,我感覺不去拍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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