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我們的大人想要讓小姐去商量一下事情。”洪師爺臉上堆起笑容,顯得更加恭敬,只是心裡只有他自己知道,就是那群人可不會如此輕易的罷休。從自己知府大人的臉色來看,也明白那群人的來歷肯定不簡單,就是不知道是如何得罪了這個女人。
洪師爺對這香茗姑娘,那是又愛又恨,明明就是一個biao*子,卻還要裝的多麼貞烈似的。不過這次的簍子,可捅的有點大了,他們都惹了不應該招惹的人。
林含香想了一下,也許知道那個草包知府壓根就不知道按給他們什麼罪名,因此才會讓自己去,於是點點頭,“那好吧,我跟著你們走這一趟。”看在這個師爺那麼恭敬地份上,她也不想要繼續計較,只是青兒反而是有點擔心,只是……看看自己小姐的樣子,自己還是少說為好。
洪師爺的眼睛裡,立刻就眯了起來,甚至連眼睛都快要看不見了,他沒有想到事情可以如此的順利,只要完成任務,那麼剩下的事情,就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了。
林含香他們慢慢地向府衙走去,而青兒看到那個老實人還在觀望,於是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立刻就讓他回去等訊息,相信他們的那些朋友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歐陽末年他們每個人都非常悠閒地做自己的事情,即使想要討論,不過在看到那個所謂的知府大人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好說的。因此這個大堂裡,即使很安靜,卻有一種壓抑的氣氛在。
“大人,你們……”張峰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即使他們都沒有說什麼,甚至也沒有給壓力自己,但是如此安靜的時刻,他卻覺得自己的心臟,“碰碰”地快速跳著,這種讓人窒息的空間,讓他覺得非常的難受。
歐陽晨緩緩的抬起自己的頭,那雙寂靜的眼眸裡,閃現著疑問的神情,“嗯?”見後者沒有一點反應,他只能是答應了一聲。其實這塊令牌只是右相大人的令牌而已,他們當然是代表右相大人的屬下。
張峰小心翼翼地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冷汗,然後才緩緩地講道,“那個大人有交代什麼事情嗎?”雖然自己非常的奇怪,那就是為何這幾個年輕人有右相大人的令牌,所以他現在開始懷疑了。
“這是秘密,怎麼可以隨便地告訴外人?”歐陽晨笑著講道,但是他的眼睛裡卻一點笑意都沒有,不要以為自己不知道這個豬頭到底在想什麼。
張峰立刻就恭敬地講道,“是……是……下官明白。”心裡面卻在嘀咕,是不是他們這群人拿了右相大人的令牌,不過轉過頭來一想,那就是右相大人的令牌,是人人都那麼容易拿的嗎?而且他們還是如此高調地告訴自己。如果真的是不正當途徑得來的話,壓根就不敢如此的張揚。
歐陽晨沒有繼續說話,只是其他人的肚子卻不停地笑著,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小晨晨擺起官腔來還是有那麼一回事。
林含香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一群人安靜地坐在大堂裡,而那個草包知府,卻戰戰兢兢地,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的面前似的。
“大人……”為何那群人會在這裡,而且……不用繼續想,她也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只能是靜觀其變,不過也不可能讓那群人那麼簡單的就可以離開這裡。
張峰看了一眼林含香,再看一眼歐陽末年他們,發現都沒有出聲,“香茗姑娘,這……”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說,總不能說因為自己受了美色迷惑,因此要抓他們幾個吧?!假如真的是這個樣子說出來的話,那麼首先就是自己唾棄自己。
“其實不用你說了,我們就開門見山吧,這個含香姑娘,你和我們有仇嗎?”歐陽末年抬起自己的眼眸,那雙像是琉璃石的黑眸,直接望著站在中央的女子,“為何要陷害我們?官印丟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