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秦道九。
“譚叔,村口有動靜,我過去看一看。”
秦朗的注意力始終在村口處的喧鬧之中,便對著譚叔說了句,就要過去。
然而譚叔卻是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哎,別去了,都爭執半個月了。”
“哦?爭執什麼?”秦朗好奇的看向譚叔,看樣子譚叔早就知道了。
譚叔一聽秦朗這麼問,便癟著老臉,也不發一言的轉身進屋。
秦朗更加好奇起來,默默的朝著村口走去。
來到村口附近,秦朗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人都圍在這裡,最外面的一圈全都是村民,而且多數是五六十歲,甚至六七十歲的老人,幾乎沒有青壯勞動力。
所有的青壯勞動力全都進城務工了,根本不可能在村裡面晃盪。
偶爾有幾個年輕的人也都是三四十歲居多。
秦朗擠上前來,往裡面看去。
頓時看到在最裡面擺著一張桌子,桌子旁坐著三個穿著西服革履的男人,旁邊還有一個打扮很時尚的女人記錄著什麼。
只是望著這幾個人身後的挖掘機還有推土車之後,秦朗似乎明白了什麼。
耳畔這時傳來,這個穿的不錯的女人喊道:“譚樹同家,佔地面積五十平,拆遷款補償額每平五百,共計兩萬五。”
“譚樹於家,佔地面積七十平,拆遷款補償額每平五百,共計三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