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去,這就去。”
令輝的臉色先從沉重轉為錯愕,最後狂喜失色,激動的無法自拔。
放下電話的他,還有些發懵。
許久,令輝在辦公室轉了幾圈,激動的推門就跑了出去。
這一路上,他開車甚至連闖了三個紅燈,後面的交警摩托在拼命追,他也不管不顧的直奔政事堂大樓。
他開車到了政事堂大樓之後,一下車就朝著錢有光的辦公室跑去。
後面追逐的交警見人已經進了政事堂大樓,大罵一聲晦氣,無奈的只能離去。
這種不顧交通法則的人,只能是手握重權,地位高貴的高員了。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誰敢違法犯法?
否則光是視察的時候,封路淨道本身就不符合交通法。
令輝一路小跑的來到錢有光的辦公室門口,早就在門口等候的錢有光秘書,見到令輝跑來之後,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的上前開口:“進去吧,錢宰等你那。”
“謝謝王秘書。”令輝激動到有些結巴起來,他致謝王秘書之後,這才忐忑的推開錢有光的辦公室門。
推開辦公室的門,映入眼簾的就是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足有二百平米。
正對著辦公室房門,靠窗位置的辦公桌後,端坐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正是錢有光。
錢有光一身灰白色的夾克服,戴著眼鏡,低頭批閱檔案。
“錢,錢宰,我來了…”令輝小心翼翼的關上門,更小聲的打了招呼。
錢有光也不說話,只是隨意的擺了擺手,手往下壓了壓。
令輝明白錢有光的意思,於是也不敢多說,小心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這半個小時,令輝的心跳加速跳動,心臟甚至都快跳出來,額頭的汗水就沒停過,哪怕京城的三月依舊很冷。
他心裡面有激動,更有忐忑不安。
不知道錢宰相讓自己過來,到底是什麼事情。
名義上錢有光是鑑查院的直系上司,可以說負責紀律的宰相,哪怕是秦朗都不得不聽命錢有光,當然指的是紀律這一方面。
所以面對上司的上司,令輝心裡如何不忐忑?
他的一句話,完全可以決定自己的命運啊。
終於半個小時過去了,錢有光摘下眼鏡,揉了揉酸澀的老眼,這才抬起頭來看向令輝。
他仔細打量著令輝,四十多歲的年紀,人微微發胖,但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令輝是個聰明人,不是那種古板之人。
錢有光面對令輝,自然不需要寒暄客套,有事自然直接說。
“想繼續做副院長嗎?”錢有光的話很直,也很突然。
他這麼一問,令輝短時間沒反應過來,怔怔的盯著錢有光。
錢有光眉頭微皺,剛尋思這是個聰明人,怎麼此刻如此呆板?
不得已,錢有光只能繼續開口道:“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繼續做副院長的機會。”
這一次令輝聽清楚了,頓時喜形於色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無比激動的開口道:“我願意,我願意,錢宰。”
“彆著急高興,我有條件,條件就是幫我把吳凱蒐集尚都市大高員馮明澤的罪證找出來,然後毀掉。”
“你能做到嗎?”
錢有光快刀斬亂麻,在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客套,直接問,然後令輝給答案。
能做,自己給他機會。
不敢做,繼續回去蹲冷板凳。
令輝聞言,二話不說,忙不迭的點頭道:“我願意,您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他根本就不考慮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更不在乎什麼法律啊,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