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秦先生,我最早工作在東江市的酒店,我是今年才調到京城的。”
“秦先生,我不知道是您過來,我這就給您查一下。”
大堂女經理知道了秦朗身份之後,連忙主動去給秦朗查詢房間資訊,這酒店都是人家的,自己也是給人家打工的而已。
幾分鐘後之後,她朝著秦朗笑著回答道:“秦先生,您所說的幾間房的客人,還在樓上。”
“好,麻煩你幫我叫一下,就說秦朗在樓下的咖啡廳等他們。”
秦朗朝著大堂女經理吩咐一句,然後來到一樓的咖啡廳坐下。
大堂女經理吩咐服務生給自家老總的老公上了一杯咖啡,之後才朝著三樓而去。
“先是,您的咖啡,請慢用。”
服務員也不知道秦朗的身份,那個女經理也不可能滿世界宣揚秦朗的身份,告訴別人,這是老總的男人。
秦朗道了一聲謝之後,滋滋有味的品味著咖啡,順便拿出一張報刊看了起來。
很少有這樣的閒情雅緻了,至少最近這半年時間裡面,這樣的機會簡直沒有過。
今天上午能夠有這樣的片刻寧靜,都要感謝樓上的這幾位。
如果不是他們的話,可能今天即便自己活著,也絕對不會這麼輕鬆。
同天會和伊殺教的強者過來執行暗殺計劃,原本可是阻擊戰,硬是被這幾位龍國的老牌強者們給打成了殲滅戰。
幾分鐘過去,以延熹大師為首的十幾人,全都走了下來。
“阿彌陀佛,施主既然來了,為何不上去?”
延熹大師臉上帶著笑意的問向秦朗,之後緩緩落座在秦朗的左手邊。
“秦宰,早上好。”
戰天鷹朝著秦朗抱拳行禮,之後也不拘謹的坐在秦朗的右手邊。
靜玄師太和陳夫子畢竟對秦朗不熟悉,所以兩人坐在了秦朗的對面。
八極宗的首座段一橋,此刻已經脫掉了道袍,換成了普通的長衫。
不僅僅是他,還有二俠柳木舟,三俠石龍等人也是如此。
他們這麼做,也是為了不給普通世俗界的人找麻煩,畢竟他們穿著道袍和拿著寶劍走出去,難免會被人誤會。
也正是因為這些人的刻意隱藏和躲避,以至於普通世俗界的百姓,對這個世界認知很單純,覺得已經徹底來到了科技世界,但在這個世界的暗處和角落,真正的血腥,永遠都存在。
比如昨夜的事情,永遠都不會刊登出去,更不會洩露出一絲一毫。
但並不代表不存在,那種血腥程度,也不代表沒發生過。
“見過宗主!”
與其他的古武者相比,段一橋等人見到秦朗之後,必須用宗門禮數來行禮。
不管如何,秦朗都是八極宗的宗主。
就算這個宗主極為的不稱職,自從成為宗主之後的秦朗,便沒有去過八極宗。
可他們見到了秦朗,依舊要行禮才行。
“不用客氣,多坐下吧。”
“一會便有專車接你們去鳳凰樓。”
秦朗朝著段一橋幾個人笑著點頭,也沒擺什麼宗主的架子。
自己這個宗主做的極為不稱職,已經沒有什麼資格擺架子。
服務員是個聰明人,也是個有眼力的,見到這麼多人下樓之後,立馬給各位都端上了一杯咖啡。
“他不喝咖啡,只喝茶,謝謝。”
靜玄師太朝著服務員歉意的開口,指了指一旁悶不做聲的陳夫子。
服務員表示知道,換上了一杯清茶,放在陳夫子的桌前。
“你過來!”
秦朗將去而復返的大堂女經理叫了過來。
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