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文瑤,她……」。
「別跟我說什麼是她笨,需要人教導!」姚姝說:「笨,不是應該趕下山去嗎。不適合修煉,強求個什麼?」
「她是師尊的女兒。」瞿清說:「是師尊要我照顧她,師妹……你別這樣。」
姚姝愣住了,彈幕都跟著無語凝噎了片刻。
如果是從前姚姝聽到了這種說法,說不定還真會理解下瞿清。你愛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會為他哪怕不合理的行為,尋找各種各樣的理由。
但一旦不愛了,就很殘酷。他連苦衷都是裝腔作勢,連喘口氣兒都是錯的。
因此姚姝聽了這種說法之後,不光沒有理解瞿清,甚至嗤笑一聲說:「那不正好嗎?你代掌門,娶了師尊的女兒就是真掌門了,然後你們一家子把控盤璧山,多合適。」
姚姝帶著嘲諷的笑意,對著瞿清道:「我提前恭喜大師兄了。」
「師妹,你在說什麼,我從未打算娶文瑤。」
姚姝聽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看向瞿清,問:「你沒打算娶她,你和她不清不楚的,總是各種為她開特例。你在耍她?你還是在耍我?」
瞿清百口莫辯,因為許多時候,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時常渾渾噩噩,也因此心魔漫生。
姚姝見他連狡辯都狡辯不清楚,甩開他的手快步走進院子。瞿清手掌空空地怔了片刻,快步又追出去。
他在門口追上了姚姝,姚姝聽著他追出來了,卻沒有停下腳步。
瞿清無法在清渠苑守門的弟子面前對著她拉拉扯扯,便只好眼睜睜看著她離開。
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心口,閉上眼平復了許久的心緒,才轉身回屋。
而姚姝終於回到了青瀾苑,她站在院門口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彈幕上的各種言論,不打算理會。
她先回了自己的屋子去洗漱,而後披著濕漉漉的發,走到闕南的屋子門口。
守夜的弟子見她回來了,很快離開。
此刻已經臨近午夜,姚姝本來一肚子話想跟闕南說,她還要找闕南來討債的。
但姚姝看到了躺在床上睡得非常沉的闕南,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輕了。
看他安靜的眉目和平緩的呼吸,心中的焦躁和這幾天的沉鬱,離奇般地得到了緩解。
彈幕似乎也和姚姝一樣,看到闕南之後,亂七八糟的暴躁言論就漸漸沒了,都在刷闕南瘦了,臉色不好。
姚姝站在床邊,盯著闕南看。她才離開兩天而已,看著闕南的模樣,她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慨。
好奇怪。
姚姝施了清潔術,清除自己身上的水汽,她走到床邊坐下。近距離看著闕南,感受著自己繚亂的心緒和呼吸。
她知道闕南為什麼睡得這麼沉,看上去面色這麼不好。因為他撕裂的經脈當中所剩無幾的靈力,從昨晚上開始,就一直在催動玉牌,試圖和她傳音。
到她終於和他傳音之後,他那時候應該已經精疲力竭了。
姚姝抬起手,扶上闕南的眉目。
她的指尖一直從闕南的眉心撫到他的下巴,指尖觸上他嘴唇的瞬間,姚姝那些煩亂的情緒眨眼間像是被手榴彈給炸得鋪天蓋地,化為飛灰。
剩下的只有她不能自抑地呼吸。
她收回手指,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解開了斗篷,解開了她的外袍。
彈幕又沒看懂她這是要幹什麼,以為她要像之前一樣,上床打坐。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姚姝穿著中衣上床,掀開闕南的被子,騎在他腰上將他的腰封扯下來,扔在了地上。他們在闕南被吵醒之後迷茫張大的眼睛當中,看到了姚姝慾念橫生的模樣。
他們才意識到,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