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
不能夠啊。
今天都來了多少次了,肉體凡胎哪能這麼造?
彈幕聽了之後也非常地好奇,都在問是什麼遊戲。
只可惜這種遊戲,註定只有兩個人能玩。
衛司雪滿懷抗拒和期待交雜的複雜情緒,洗完了澡,然後坐在床上等折春。
等到折春也洗完了澡,衛司雪看到他端著燭臺走過來,手裡並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一時之間還有點失望。
「要休息嗎?」衛司雪問。
折春對著她笑了笑,坐在床邊,抬手輕輕摸衛司雪的長髮,問她:「郡主知道嗎,其實疼痛……和快樂,之間是有共通之處的。」
衛司雪滿臉疑惑,折春將床幔放下,鑽進去之後,在衛司雪的耳邊說了兩句什麼。
然後……折春將燭臺從床幔的縫隙拿了進去。
衛司雪第二天早上醒得特別早,醒過來之後穿好了衣服,本來正常在早飯之前她會練刀。
她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好得莫名其妙,可是折春根本就沒有問,甚至還會在侍女要幫她換藥的時候,替衛司雪遮掩過去。
折春這樣衛司雪真的非常喜歡,她能夠感覺到折春是完完全全地信任她。
信任她到根本就不在乎這種超出正常範圍異樣的程度。
他們之間越來越好,好到衛司雪總覺得自己撿到了寶貝,但是也有一點不太好……
就像這樣的早晨,衛司雪沒有辦法沉下心來練刀。
這麼多年以來,只有不可抗力的情況下,衛司雪才會停止清晨練刀。
可是現在她的傷已經好了,她不需要對誰解釋什麼,她是純粹的因為自己的原因沉不下心。
她不受控制地想到昨天晚上,折春跟她玩的那些「遊戲」。
只要一想到,衛司雪就像是中了麻草一樣,整個人都不對勁。
她不理解,兩個人而已,哪來那麼多的花樣?
她連回憶起來,都會面紅耳赤,可是折春卻那麼坦然。
坦然地教她,怎麼玩遊戲,自己,還有他。
衛司雪抱著刀,滿臉沉重地坐在臺階上,那種一夜墮落的感覺……現在沒有人能夠理解。
有很多事情做了之後,就再也回不去了。
衛司雪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已經回不去的人。
彈幕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因為黑屏來得很迅猛,不過他們好歹是來自未來,也根據折春拿燭臺,猜出了一點——
我看衛小狗整個人都很崩潰的樣子。
折春玩得太狠了吧?
到底是什麼遊戲……
我覺得,滴蠟油?
肯定不止啊,你看小狗神遊天外的樣子,我覺得她昨晚三觀已經重塑了。
好羨慕呀,好羨慕……
我覺得折春有一點可怕,看小狗就知道了。
說曹操,曹操到!
……
折春穿著中衣,外面披了一件狐裘,看到衛司雪坐在臺階上,直接走到她的身後,蹲下抱住了衛司雪。
他將衛司雪整個都裹進狐裘當中,聲音帶著一點沙啞和早起的慵懶,問衛司雪:「怎麼不多睡一會兒?還很早呢,坐在這多涼啊。」
衛司雪現在聽到折春的聲音,就下意識地全身緊繃。
但是這跟害怕和即將動手的那種緊繃還不一樣,而是一種……一靠近他就無力抵抗。只能束手就擒的緊張,衛司雪連腳趾頭都忍不住在鞋子裡勾起來。
折春將下巴放在衛司雪的頭頂,也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有點過火了。
衛司雪什麼都沒見識過,這才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