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收費高昂,可在硬裝置上卻這麼的馬虎!
“這樣……自己會好……好過些。”哎,她好像只要一緊張或害怕,就會大舌頭,方才的酒氣醺得她頭昏昏,為什麼就不能把她的膽子壯大?真沒用!
“你真他媽的樂觀!”是罵人的話,但他語氣卻不怎麼重。看她雙手環著雙臂,想起了她的外套好像放在他車上。“你過來。”很霸道的命令式口吻。
“呃?”
瞧她一臉搞不清狀況的模樣他就火大!乾脆伸手一把拉過她,這才發覺她身子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
王子師不悅的皺眉,“你很冷嗎?很冷就要說冷,要等別人發現,你可能感冒了。”他一面罵一面脫下外套罩在她肩上。
這女人是什麼性子,以為全世界的人的注意力都該在她身上嗎?還是以為她的身子是鐵打不鏽鋼鑄的?!真是氣死人的粗線條!
見把衣服罩在她身上,她還是抖個不停,他想起一件事,這女人好像只要一緊張或害怕,就會開始口吃。
難道她是因為害怕?!
原本是該生氣或譏諷的嘲笑幾句的,可難以言喻的情緒籠罩住他的心,他嘆了口氣,手握上她的,感覺她因為訝異而微震了一下,且她的手心還汗溼成一片。他心裡又是一嘆。“你不用害怕,只是電梯故障了,很快就會修復。”
他的手厚實又溫暖,小手給包覆其中,彷佛連心也給撫慰的溫暖了起來。她原本鬆放的五指悄悄的收攏,祈求更多的溫暖,那種如同烙入心頭的冬陽,暖到讓她連眼眶都悄悄的紅了。
明明自己都害怕成這樣,還努力的想用言語安慰人?這女人真是十足的傻瓜,傻到讓人想疼她……
疼?!這字眼浮現在他腦海中比看到幽浮更震懾住他。
疼?對女人?他?每一句問號後都是一記亂了序的心跳,霎時一股熱氣衝上了臉,連耳根都像在火爐旁烤過似的,不必照鏡子,他都知道自己的臉紅了。
在照明不佳的電梯裡,彼此的手緊握著,各自有著心思,彷佛過了許久,吳希望的聲音才打破了沉寂——
“以前念大學的時候,每到七月鬼月時,室友都喜歡把燈熄了,點起蠟燭,然後說鬼故事。”可現在有他在身邊,即使被關在電梯裡,她好像也沒這麼害怕了。
“你想聽鬼故事?”現在說嗎?
她搖了搖頭的笑了,笑得有點苦澀。“說我的故事。”她在心中幽幽一嘆。“之前你不是問我,為什麼好像很在意尤傲君嗎?”
關於尤傲君,她有太多不舒服的回憶,她不是聖人,雖然不像美女恨得這麼極端,卻也無法忘記邵真母女帶給她們的痛苦。“我們的恩怨得追溯自我五歲那年……”
她的幸福就是在那年被搶走的,搶得一點也不剩。
她可愛的家庭、爸爸、媽媽……然後只剩下她和雙胞胎姐姐,抱著一隻泰迪熊和一大箱的行李開始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
五歲那年發生了太多的不快,直到現在她還記得那年的好多好多對話,她想忘都忘不了。
爸爸說:“希望和美女我不要了,邵真已經懷孕,她會為我生下孩子。”
媽媽說:“如果有一天和男人談感情,淡淡的就好,不要愛上對方,因為男人的愛比紙薄,愛情對他們而言就像看書,隨時等著翻下一頁。不要去恨你爸爸,他只是不知道,並不是所有人的感情都像他一樣淺薄,說抽手就可以抽手……”
邵真說:“愛情是自私的,為了保有我的愛情,我不在乎誰毀滅了,若犧牲了別人能得到我想要的幸福,我為什麼不要?”
舅舅說:“我沒有辦法疼你們姐妹,為什麼你們要長得那麼像你們那個畜生爸爸?看到你們的臉,我就無法忘記我那可憐的妹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