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如一條美人魚滋溜一聲鑽進了被窩。
然後,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道:“陳浩,可以了。”
“幸虧咱的耳朵尖,換另外的人絕對聽不見。”
陳浩迴轉身,一邊嘀咕著,一邊駕輕就熟的走進了床邊,熟練地掀開蓋在趙小蕾身上的被子。
這樣的事情在診所開張以後的那幾天不知做過多少次,陳浩很懷念當時每天晚上來趙小蕾家按摩的那段溫馨的日子。
但是今天陳浩卻是瞠目結舌,趙小蕾以前都是穿一件睡衣,睡衣裡還穿上內衣內褲,一副嚴防**的打扮,今天居然看見了一個光溜溜白花花趴在床上的身體。
趙小蕾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骨瓷般白皙細膩,身材纖美曼妙,沒有一絲贅肉,修長的腿緊緊地併攏著,在燈光下泛著桃粉的誘人色澤。
“小蕾,這、這……”陳浩的臉紅到了耳朵邊,他似觸了電般的手一抖,飛快地將被子重新給趙小蕾蓋上,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還是穿上衣服吧,我、我怕忍不住會犯罪,玷汙了你的清白。”
趙小蕾把頭埋在枕頭裡,道:“我的清白早就被你玷汙過了,你還好意思說。”
“冤枉啊,我什麼時候玷汙過你的清白了?除了幫你扎針治療,就是按摩推拿,難道這也算?”陳浩委屈地道。
“咱是醫生哎,雖然醫生裡**多,但我絕對不是。”陳浩嚴肅地補充道。
“還說不是,你第一天給我治療的時候,要求人家脫了所有的衣服,不僅看了我的身子,還用針扎人家的胸,你說玷汙了人家的清白沒?”趙小蕾用低不可聞的細小聲音反問道。
陳浩看見了趙小蕾那兩隻紅得幾乎透明的耳朵以及變得粉紅粉紅的脖頸。
陳浩心裡大呼冤枉:“天地良心,雖然我確實要求你脫光所有的衣服,不過那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一個小手段而已,別說碰了你這裡那裡,就連瞧一眼都沒瞧到。”
當然這實話還是不能說的。
“咳咳,”陳浩習慣性地摸了摸鼻子,道:“這個是治療的需要,我舉雙手發誓,我真的只是扎針,絕對沒有碰你任何一個手指頭。”
“這我不管,反正我已經都被你看光光了,你就是玷汙了我的清白,你必須對我負責。”
陳浩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是可以想象的到趙小蕾那嘟著小嘴生氣的樣子。
“冤枉啊,我簡直比竇娥還冤吶!如果我真玷汙了你的清白,我一定會負責到底。可問題是我什麼都沒幹,我負什麼責啊?我太冤了我。”
陳浩還是一個勁地喊冤:“如果看一看身子就要負責,那全世界的醫生豈不都要被要求負責的女人們的唾沫給淹死?”
趙小蕾一咬牙,猛地坐了起來,那既飽滿碩圓又堅挺高聳的shuangfeng不停地顫動著,她緊緊地抱住陳浩,幾乎用歇斯底里的聲音喊著:“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看過了我的身體,我就是你的人了,活是你陳浩的人,死是你陳浩的鬼。”
陳浩被趙小蕾的大膽舉動嚇了一大跳,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推,沒想到一伸手就按在了趙小蕾胸前兩個碩大的肉球上。
趙小蕾的胸部比沈月如的要大上不少,那細嫩光滑的觸覺使得陳浩不由自主地捏了幾下,好軟好舒服。
一陣**的感覺自趙小蕾的胸部傳了上來,趙小蕾不由地嚶嚀了一聲,臉上瞬間泛起了紅暈。
聽到趙小蕾的呻吟,陳浩頓時清醒過來,恨不得把自己那一對**爪子給剁下來。
他急忙鬆開手,可是推開趙小蕾也不是,抱住趙小蕾也不是,就這樣張開雙手,別提多彆扭了。
“小蕾,小蕾,你先放手,有話咱慢慢說。”陳浩急得滿頭大汗,這誤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