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大使,再次感謝你們來參加這次重要的會議。”
在座的重任都輕輕點頭致意,算是回應了小鬍子的禮節。
“那麼我們就跳過寒暄的環節,現在的形式已經緊迫到了沒有時間給我們弄這些表面上事情的地步了。”小胡向後一伸手,左面的坐著的軍官快速將一份檔案放在了他手心裡。小鬍子舉起來微微一晃。道:“會議紀要,都已經交到了各位的機要員手上。現在我們直接進入正題!”
眾人都沒有說話,雖然對他的墨跡有些反感,但也知道這是人家那邊的規矩。
“大家能坐在這裡。相信都瞭解了現在事情的嚴重性。沒錯,就是義和團!或者他們現在自稱義和軍團。”小鬍子輕輕敲了敲桌子,另一邊的警衛員飛快從後面推出來一個大地圖。小鬍子伸手一指,道:“現在這個地圖上紅色標記的都是義和匪團正在興起的戰場。我們透過各方面勢力的支援。經過各方面的求證之後,已經大體得出了義和軍團的軍隊數量!”
眾人都是眼皮一跳,神情開始緊張。
現在在這裡坐著的都是深受義和軍團之害的勢力。從兩個月前開始在地盤中零星的發現對方的游擊隊。到現在幾乎天天逼迫己方決戰,他們沒有一天能睡得踏實的。義和軍團的人數也是他們最關心的,因為每次聽到他們又從森山老林中出來了多少多少萬人馬的時候,他們都有一種想要立馬眩暈倒地的感覺。
所以人數方面的報告也是他們最關心的。畢竟一個迷霧一樣的敵人是誰也不願意遇到的。
“五百萬!”小鬍子面色沉重的道:“這個數字是我們從各方面集合過來,再經過軍事專家百分之十的浮動計算後,得出的保守數字!”
“嘶…!”
現場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他們這些人都是在部隊裡面呆過的人,幾萬幾萬的人還真是沒少見過。幾十萬的人馬在零星的大戰場中也不是沒有見識過,但這五百萬人馬的勢力,他們還真是沒有想象過。
這時候他們才有些慶幸中國的軍閥不少,要是隻有零星的幾個,現在不要說開會想對策了。在監獄裡面敢不敢撿肥皂都是兩說!
“這個數字代表著什麼意思,相信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小鬍子淡淡的道:“現在形勢已經很明瞭了!面對義和匪團的浩蕩軍事,我們各省的政府勢力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為今之計除了大家聯合起來已經別無他法。”
此時會議桌子側面一個穿著日本軍服的矮個子突然冷笑一聲道:“你們國內出現大面積匪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透過魯克先生將我們其他國家的使者找過來幹什麼,難道是想要在我們面前顯示你們的可憐麼?”
小鬍子的警衛官頓時大怒,忍不住罵道:“你……”
小鬍子抬手攔住他,冷笑道:“足內先生似乎並不是這次被邀請的使者,我能否要求日方準守國際外交會議的原則,外交助手不得隨意說話呢?”
這回輪到矮個子大怒了,抬手指了指他,嘴唇顫抖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回頭對坐在中間的年輕人一鞠躬,大聲道:“井上先生,支那方這次會談根本就沒有誠意,我提議不用再這裡浪費時間了,我們應該立即打道回府!”
眾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都集中在了中間的那個年輕人身上。他們都很好奇,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年輕人倒底是誰?他為什麼能突然空降成了這個老牌外交家的上司呢。
年輕人顯然對這種眾人焦點的場景很適應,臉上帶著優雅的笑意緩緩地站起身來,也不管身上穿著的軍裝不合時宜,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抖,優雅的對眾人一鞠躬,笑道:“初次見面,大家可能對我還不是很熟悉,我是從日本本土剛剛調任而來的外交官,我叫井上海鬥!”
對面的俄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