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將兩人迎了進去,秦檜又道:“沒有腦子偏偏還喜歡自作聰明,這種人會壞事的,所以既然不好用,那便將他所剩餘的用處榨乾後棄之。”
秦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忽然又想起了這處隱秘的居所,驚道一聲:“難道……”
秦檜目含褒獎的點點頭,道:“不錯,孺子可教也。”走進了房間,坐下道:“這現身之人雖然都沒有人說出他是誰,似乎岳飛的手下也不認識他。但是能夠將幻刀和血蝙蝠如此輕鬆地殺死,江湖上除了他或許就沒有別人可以做到了。而如果是他的話,那今晚卻是不能回家了,因為便是這些人同上,又有陷阱機關,為父依然沒有把握將他除去。”
秦熺目光顫動,道:“這人真有如此厲害?”
秦檜道:“將人高估一些總是好的,何況是傳說中的他呢!”翻身臥在榻上道:“且在此將就一晚,明日等為父進宮面聖,自然可以讓那岳飛等人好好的喝上一壺。如此一來,大義之下,便是這人怕也是迴天乏力了吧!”
秦熺看著閉上了雙目假寐的秦檜,心中暗忖:好厲害,僅僅只是從幾個人的言語中便能推敲出了這些東西來了嗎?甚至早早的就佈置好了一切,未算勝先算敗,看來我還要好好的學習。
剛想到這忽然聽見一陣巨響傳來,其方向顯然是遠處的大理寺的方向。透過窗戶望去,卻見那裡一片火光沖天。他心知,這必定是埋下的炸藥被人引燃爆炸了,如此的動靜,便是金剛也化了吧。轉過頭去,卻見自己的父親依然仿若未聞的躺在榻上,彷彿已經沉沉睡去了一般,心中不由的又多出了一份敬佩。
且不說這對心思陰細的父子,且看那大理寺中,丁一得了諸葛英的相激而趕到的時候,一路上那些牢房的看守哪裡能阻擋得了他。鐵鑄的牢門的在他的面前不比一扇紙門來的多硬,隨著他破開層層阻隔進到了最裡面那押解岳飛的地方,這大理寺的牢官終於知道了這人所圖為何了,急急的便想要出去報訊。
這便有了開頭的一幕,而在那深深的昏暗的地牢中,一個清朗的聲音忽然說道:“你來了!”
丁一一愣,走上前卻見岳飛被鎖住了琵琶骨吊在了木架上,周圍此時並沒有其他人,顯然這話是對自己說的。於是問道:“你知道我要來?”
岳飛睜開雙目,臉上沒有一點階下之囚的感覺,侃侃而談之時,更像是在和一位老友聊天那般:“閣下武藝高強,一路破關而來,其動靜之大嶽某又豈會不知?”
丁一點點頭走上前握住了鐵索,雙手內力一運,便已經將這鐵索摘下,將岳飛扶到一旁道:“刺穿琵琶骨這等痛楚對你而言都已經可以無視了嗎?”
岳飛坐在一旁的草堆上搖頭說:“些許皮肉之痛,又能算的了什麼呢?”
丁一心中一凜,怒道:“你既然已經料到了,為何還心甘情願的受這囹圄之災?以你的身手,門外的這些看守根本無法阻擋你,你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岳飛看了眼丁一,忽然笑了笑,道:“閣下的好意,嶽某心領了,但……”
“但什麼?僅憑著一張聖旨,便讓你慫了嗎?你難道沒聽說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嗎?”丁一怒斥道。
岳飛並沒有在意丁一的語氣,反而緩緩的說道:“友師已退,孤軍北上,塗耗軍力,不智也。”
丁一愣了愣,當日的情況是如何的,他並沒有親眼所見,所知道的一切莫不過是路上探聽得來的。現在聽到岳飛這樣一說,一時之間也沒了斥責之由,半晌長嘆一聲道:“便是班師回朝,我從你和你部下將領間所說的一些話中,也聽出了你早已經料到了回來必定會被權臣陷害,為何你還要回來?”
岳飛笑了笑,道:“聖上有命自然要回來。”
丁一眉頭一皺道:“這便是忠誠嗎?這和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