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畢竟還沒有正式的拜會,明日便是丁一的開館的日子了,是以他今天就帶上了厚禮前來拜賀。卻不想自己的師傅師孃都已經到了,當下也顧不得先跟丁一祝賀了,自去拜會黃藥師和馮蘅。
如此這般到了第二天,丁一自然是習慣性的早起了。但是不同以往,今日裡卻有不少的女子進來為他裝扮。有呂仁的兩個夫人,他們可是見慣了波斯上層的,要將丁一大半的雍容華貴自然不是難事,還有馮蘅和黃蓉等人在邊上不時的插上幾句。弄得丁一好不尷尬,最後像個木頭人一般的任他們擺弄也不成,他們還會為了一件衣服配上什麼頭飾討論半天。當下,丁一便不去理會了,隨意的將頭髮紮起衣服一披便走了出去。看著外堂的黃藥師和呂仁等人,不禁搖頭苦笑道:“我這才知道古人是多麼的明智。”
黃藥師呵呵一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喝了口茶道:“三個女子一臺戲,丁兄現在知道便似亡羊補牢總還不算太晚。”
呂仁上前給丁一整理了一下,他畢竟做過皇帝,在整體上還是能夠將不羈的丁一給稍微裝扮一番的。弄好後才道:“師父,吉時將到,我們出去吧。”
丁一喝了口茶道:“真是遭罪啊,我不過就是想開個武館教些徒弟,傳授武功罷了,哪裡來的這麼麻煩!”
黃藥師站起身聽見了丁一的話笑道:“你丁兄的武館開業,那可是一件江湖上的大事啊。你說的有教無類,不管是哪個都能過來學習,今後便有的忙了。”
丁一搖頭道:“有教無類、誨人不倦、因材施教、循循善誘,這便是我今後收徒的準則。”
黃藥師點點頭道:“丁兄身上的武功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如山寶藏,那些功夫當要擇人而授。”
丁一邊走邊說道:“這是自然,我收徒弟前第一句話便是‘日後但有作惡,我當親手除之!’那,阿仁也是知道的,當日他可是差點被我殺了,不過現在好了,嬌妻美娟在懷可是舒服了。”
呂仁臉色一紅不去說話,對於丁一他一直是當做父親來對待的,現在被他當做例子一說,想起前幾天的荒謬。那梅夕顏好了以後加上了黛兒的大被同眠,現在聽見了丁一的調侃只道丁一知道了,哪裡還會不臉紅的。
黃藥師微微一笑,搖頭不說這些了。這時候,馮蘅等人又取了一條金邊的銀底披風走出,道:“丁大哥,將這披風圍上,你個子高壯披上這個更顯威武。”
丁一苦笑著接過道:“至於如此嗎?”
黃蓉笑著道:“當然要這樣,不如此不足以襯托啊。”
到了中堂,主座之後是一個大大的“道”字,左右寫的是“逍遙自在”和“問心無愧”!不過此時中堂之上還掛著一副圖畫,那是丁一的恩師逍遙子,因為是開武館的關係,而且還有大熊等人在。自然是將拜師融到了一起,這也是古來的習俗了。
此時中堂之中,丁一今日要收的五個弟子齊齊的站在一旁。最高最壯的彷彿熊羆一般的自然是大熊巴哈達,兩個粉嫩可愛的小女孩是黃藥師而小徒弟程英和郭靖黃蓉的女兒郭芙,在邊上還有一人是無錫李家的幼子,李福。最邊上的瘦小的孩童是丁一回來的時候路上撿到的孤兒。見其根骨不錯,又肯吃苦,雖然愚鈍又是個啞巴卻也無妨,無名無姓隨了丁一的姓叫做丁強,取自強不息來勉勵他。
看著這五個弟子,丁一想起了在襄陽聽了郭靖所說的楊康之子楊過,他聽到了郭靖將他送去了全真教心中很是不忿。只覺得這些道士不會教徒弟,但是總也不好上門去搶。而且全真教也有人前來拜賀,倒是知道了楊過早就判出了全真投靠了那全真之下的古墓派。丁一也只能嘆了一聲了,早知道還不如自己去搶了做徒弟呢,好歹也是故人之後。
五個徒弟,分別站開。
在古時,五!是個很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