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呼嘯而出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道弧形的掌影,將這些牛毛針盡數拍了回去。而且被丁一內力加持過的牛毛針可不僅僅是速度變快這一說了,有著丁一內力的附著,這些牛毛針立刻變成了神兵利器一般的鋒利,在對方的哀號聲中,這些牛毛針已經射至。
但見地上血斑點點,那些反應不及的全身浴血,雙目都被這些細小的牛毛針射瞎了,耳朵上、身上更是被穿了好多個口子,鮮血如一道道血箭一般自體內噴出。僅僅這一下,對方的數十人就只有五個人在看見丁一出掌就跳了出去,堪堪避過了被這自己人的牛毛針射到的境況。
而始作俑者江明更是吃驚不已,這些牛毛針輕如髮絲,按道理根本不可能被掌力擊反回來,自己甩出去的力道遇上了對方的掌力,應該是掉落到了地上,甚至直接被摧毀了。這射回來的牛毛針更是彷彿變成了利矢勁弩一般盡然能夠射透人體,這又是何等強悍的內力?可就是在這樣的內力下,又幾曾見過這些牛毛針居然會被打了回來,這又是需要何等細微的控制入微。
丁一僅僅是露了這一手,他們便已經知道丁一的厲害了,這剩下的五人,嚴陣以待哪裡還敢小覷對方隻身一人。江明沉聲問道:“閣下好手段,不知可否告知名姓?”
丁一看了看剛才還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轉眼之間就變成了如此恭敬,笑道:“我叫丁一!”頓了頓道:“你留下,你們可以走了!”所指的自然是那忽拿爾,丁一可不會放這個踐踏同伴生命的人離開。
忽拿爾看見丁一指著自己,第一時間就聳慫了,身體緩緩的向後退去,他很是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高手如此關注自己。他自然想不到這是因為他剛才所作的行為觸怒了丁一,在他認為那種情況下做出那種選擇又有什麼不對,但偏偏丁一就告訴你了,那是不對的!
其他倖存下來的四人雖然不敢在任意出手,但是就這樣走了,今後傳揚出去他們在江湖上還要不要混了。雖然很想看忽拿爾出醜,而且他們彼此之間更是有著多方的矛盾,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未免池魚之殃還是逼不得已的選擇了共同面對丁一。
這時候又有一些人跑了過來,看見了眾人的模樣和一地的屍體立刻拔出了兵刃對著丁一,為首的自然是那江明,似乎是看見了又來了一群人稍微有了些底氣,偷偷的長喘一口氣道:“閣下難道真的要管這檔子事情嗎?要知道我們可是西夏一品堂的,這人可是西夏的罪人,您幫他可是要被西夏定為共罪的!”
丁一微微一笑說道:“是嗎?這定罪還真是簡單啊,就這樣我就是罪人了啊。”頓了頓看向那李思天道:“李思天是吧,你到底做了什麼?被這群人如此追逐?”
李思天此時也知道這忽然出現的人是個絕頂高手,雖然看上去也是對自己李家的秘技有所圖,但相對西夏的人來說,丁一如此的坦言,即使聽上去無比的刺耳卻總好過這西夏暗地裡下手,想了想便道:“說來我應當算是大宋子民,不過先祖被西夏的這群傢伙所騙,將家族遷徙至此,卻不想正是掉入了這無底洞一般的陷阱之中。”
對方之人即使知道讓李思天說下去必會不妙,但因為丁一的存在讓他們心存忌憚,不敢輕易動手,看見丁一似乎在凝神聽李家小子的訴說,便悄悄的讓人去搬援兵。但哪裡知道這一切又如何能脫出丁一的感應,不過是他藝高人膽大根本無所謂對方有沒有什麼後手。
聽著李思天不停的訴說,卻是聽了個大概。說來這李家實際上和丁一還有一段緣分,算是點頭之交吧,那是很久以前丁一從大理北上去澶州的時候,在一船家的小艇上遇到的那人。那個男子便是將李家搬離到西夏的當代家主,當時還有一個他李家的供奉高手在旁。
那時候的李家因為高官索賄的巨大財富和索賄不成的各方的打壓,已經大不如前了,便尋思著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