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會能理智呢。
她又是一笑說:“於先生,我聽藍小姐說了你的事——”,她低下頭,然後又抬起頭,有些無奈地笑著說:“真對不起,於先生,我真的不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她那種友好的不時的微笑跟眉姐像極了。
“哦!”,我說的聲音很低,手放在桌上有些慌亂,“沒,沒什麼,很高興你能來!”,我不知道我怎麼突然聲音變的那麼的低沉,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到了。
“沒什麼,能跟你們合作,我很開心!”,她說。
我沒再抬頭看她,我真的怕我控制不住了,低頭說:“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說吧,沒事的,什麼都可以說!”,她與眉姐一樣的體貼人。
“你父母多大了,有孩子嗎?還有,你三年以前有聽說過我們這個地方嗎?另外——”,我還想問很多,很多,她笑了,說:“好的,我都可以回答你,一個一個來吧!”
她說的平和,坦然,似乎做好了回答我所有問題的準備。
“恩,好的,謝謝你!”,我在她身上找到了眉姐說話時的坦然。
第十章
她嘆了口氣說:“我是孤兒,長在孤兒院的,沒見過父母,聽說是被他們遺棄的,當然,我沒有孩子,我都沒結過婚,從學校畢業後,就在MGM公司供職,後來跟集團董事長的公子,呵,也就是我現在的未婚夫認識,並且談了長達十幾年的戀愛。還有,就在幾個月前,我也沒聽說過這個地方,我是在美國看到藍小姐帶領的舞蹈團來美國演出的時候有收購的想法的,因為我們公司在美國也是做舞蹈啊,拉拉隊,影視等演出事務的,美國人有一大批人很喜歡中國的文化和藝術,所以我們想收購你們的舞蹈學校,當然仍舊聘用藍小姐做領導,我們會在學校擴充中國大部分的藝術專案,以長期輸送去美國提供表演——”
她說了很多,我一句都不想聽,她真的不明白我想問的是什麼,跟我講這些道理,她們的目的有什麼用呢!
“謝謝你的解釋!”,我拿起桌上的酒,對她亮了下,喝了。
她大概意識到,她講的話不是我想聽的,於是皺了下眉頭說:“於先生,真的,希望你別難過,這大概是——”,她說起英文說:“TheGodmakesajokewithus!”,她說是上帝開的玩笑。呵,該死的玩笑!
明明就是一個人,為什麼是玩笑,身上的每個印記都對,上帝的玩笑太殘忍了。
我不想抬頭看她,不敢抬頭看她,又喝了杯。
這三年,我除了在酒中麻醉自己,我還能怎樣。
突然她的電話響了,是她的未婚夫打來的。
她改變了聲音,十分溫柔地說:“哦,我在外面,藍女士請吃飯呢,你自己去吃點東西吧!”,“不會的,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我還能跑了不成?”
“BYE!”,她掛了電話,在這期間,我喝了很多酒,她見我喝了那麼多,說:“於先生,別這樣,酒只能讓人暫時麻醉,你知道嗎?也許,我只是跟你以前的女朋友長的像,勾起了你對離去的愛人的想念,這些都可以理解——”
“難道只因為像嗎?”,我猛地拿出了那些照片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慢慢地拿起來,一張張地看下去,那些照片,很多張,有我們出去玩的時候,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和父母以及孩子拍的照片。
第4節
她不說話了,一張張地看著,身子有些不安,看到最後,她一遍遍地說:“不可能,這不可能!”,她從包裡拿出了鏡子,仔細照了照,她慌亂的表情讓她無法不理解我們的“誤會!”
“怎麼會有如此像的兩個人呢?她叫什麼,哪的人?”
我藉著酒,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