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沒有一個不喜歡她,尊敬她,愛戴她,因為我卻——”林艾閉起眼睛,慢慢地說道,“因為我她兩次受到你母親的——”吸一吸氣,“我不怪你的母親,她到底是愛你,為了你。可是她怎麼能——我媽媽痛的要死,一個陌生人都能來幫我,可你母親呢?”
林艾眼裡積滿了淚水,她只是眨了眨,硬是把淚水逼下去。
“你我都不在是高二那年的你我了,你有你的責任,你的家庭,還有你的未來——”
“我請求你一件事——”林艾的一雙的眼睛像星星一般璀璨。
“什麼?”許曄軒望著那汪清泉,不斷地沉陷。
“不要再來找我了。”柔風輕飄飄地吹過,握住我,風過了無痕,一切雲淡風清。
許曄軒愣愣地往後一退,一雙眼睛發紅,“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不是不信,心累了,再也無法給予自己相信的理由了。
許家、梁家,於她將是一個過去式。
放下了,也就輕鬆了。
迷瑟的工作成了她資金的來源,這裡也讓她失去了學業。事事兩難全。
林艾端著酒進入一個包間,裡面煙霧繚繞,角落裡隱隱傳來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她咬著唇,放下酒水。
“這位小姐很面生嗎?”一箇中年人伸長著手,拿酒的同時不忘摸摸她的手,林艾不著痕跡地收回手。男人的眼神熾熱,上上下下打量她,一雙眼睛色迷迷的盯著她的胸口和雙腿。
男人的目光讓她心裡一陣嘔心,咬咬牙,“先生,請問你們還需要什麼?”
“我想請你喝杯酒——”有錢的就是客人,在這裡哪有駁客人面子。
男人遞出一杯酒,林艾接著,他自己又端起一杯,“cheers——”一雙綠豆眼笑的都找不著了。
這樣的情景不知道應對了多少次,林艾深吸一口氣,仰起脖子,一口一口地灌下去。
她竟然還能朝他微微一笑。
“好酒量!”男人拍起手掌,站到林艾面前。
林艾稍稍地往後一退,腳虛晃了一下,這酒——她搖搖頭,眸光一緊。男人粗黑的手掌爬上她的腰間,上下摩擦著,嘴裡的酒氣煙味,吹響林艾,“哎呀,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太熱了?”說著手指朝她胸口伸去。
“我先出去了,你們慢用。”
林艾死死地掐著自己手心,掌心一片灼熱,有液體慢慢的滲出來,不斷提醒自己保持清醒,雙腳已經發軟,眼睛朝門口看過,默默數著步子。
她不能被這樣的人毀了,即使去死,她也要守住自己,身體越來越熱。
她掙扎地往門口走去,林艾一步一步地往前,男人呵呵的笑起來,煮熟的鴨子飛不了。
手剛剛觸及門把,男人從後面張開雙臂環住她,“去哪啊?一起玩玩嗎?”聲音促狹。
林艾胃裡焦灼著,一天幾乎沒有吃什麼東西,晚上又喝了這麼多酒,如今,倒也正好。
“呃——呃——”她一轉身,呼呼的吐到男人的身上,男人一臉厭惡,退了好幾步,林艾趁機拉開門。
雙手扶著牆壁,粗喘著氣,兩頰異樣的潮紅,又冷又熱,艱難地向休息室挪去。
腦袋越來越混沌,身體越來越燥熱,她晃晃悠悠地,努力地向前走,一個虛晃,身體向前栽去,卻掉進一個清香的懷抱。
抬頭,認清來人後,不由眉心一皺,心裡發涼,剛剛逃脫了豺狼,卻又掉進虎口。
“投懷送抱——林小姐,我可真是榮欣之至啊。”
“走開——”林艾咬著牙,冷冷的說出口。
鍾朗看著她臉色緋紅,身體異常的灼熱,此刻沉重的喘息,頓時瞭然。
摟著她越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