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從那四具飄樁懷裡摸出來四支短槍硬火。里正愈發明白今兒這四具飄樁壓根就不是順水來財。說不好還得是禍事上身。都沒多瞧那幾個勾杆兒把式遞到自個兒眼前的短槍硬火,里正已然開口吩咐幾個勾杆兒把式再別碰那四具飄樁,自個兒徑直朝著左近巡街的巡警歇腳喝茶的小茶館跑了個一溜煙!
耳聽著永定河中飄樁身上抄出來四支短槍硬火,擱在永定河邊巡街的巡警再也顧不上如同往日般喝茶消閒。跟著里正身後奔了永定河邊看過一眼四具飄樁。不過是半個時辰的功夫,北平市巡警局中幾位積年辦差的巡警也都前後腳地到了永定河邊。再等了能有半個時辰,四九城中該得著這些古怪訊息的人物跟前,也全都有了各路耳報神、地理鬼們傳來的信兒!
也都不必細細查探,菊社裡邊自然明白永定河中飄著的四具飄樁是何許人也。再抓緊了功夫奔了那處小樓中一瞧,石川橫二更是明白了這處暗窯已然遭了旁人收拾。可在石川橫二揣揣不安地朝著石川上野稟告過後,石川上野卻沒像是石川橫二預料的那樣勃然大怒?
耳聽著石川上野啜飲白水的動靜漸漸停了下來,石川橫二很有些忐忑地微微抬起頭,低聲朝著將粗瓷茶碗捧在手中仔細端詳的石川上野說道:“閣下。無論如何,這也是因為我的疏忽。。。。。。。。”
輕輕轉動著拿捏在手中的粗瓷茶碗,石川上野慢條斯理地搖頭打斷了石川橫二的話頭:“橫二,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川島寬君應該是你的好朋友吧?”
很是惶惑地再次將額頭貼在了地板上。石川橫二急聲應道:“的確是這樣!川島寬君是。。。。。。。。”
仔細地欣賞著手中拿捏的粗瓷茶碗,石川上野再次打斷了石川橫二的話頭:“莽撞的石川橫二,仔細的川島寬,這在菊機關裡也算得上是盡人皆知的事情了吧?可既然是仔細的川島寬,又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就被人悄悄的抓走呢?那處小樓中,可是有足夠的武器用於自衛了吧?”
急匆匆地答應了一聲,石川橫二低聲應道:“仔細的檢查過那處小樓,發現在桌上殘留的食物中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從以往的經驗來判斷,應該是有毒的食物導致了川島寬君的被殺!”
微微嘆了口氣,石川上野毫不遲疑地搖了搖頭:“既然是仔細的川島寬,又怎麼會不經檢查,就吃下不信任的人準備的食物呢?而且。。。。。。。不是說川島寬君身上有不少的傷痕嗎?恐怕川島寬君是因為中毒而喪失了反抗的能力,這才被人抓走的!可是隻是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後,抓捕川島寬君的人便殺了他和另外的三個人。。。。。。恐怕川島寬君什麼也沒說啊!”
猛地抬起了頭,石川橫二忙不迭地應道:“雖然是這樣,恐怕還是要將川島寬君知道的人員進行轉移,一些川島寬君瞭解的聯絡點,暫時也要中止使用!閣下,是不是立刻就讓我去處理這些呢?”
把手中把玩的粗瓷茶碗擱到了地板上,石川上野很是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沒有那個必要了!如果川島寬君說了什麼的話,恐怕現在那些人員和聯絡點,已經遭遇到麻煩了!只是。。。。。。。。橫二,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怎樣才能讓食物在川島寬君檢查時顯得正常,但在吃下去之後卻變成了有毒的?”
皺著眉頭,跪在地板上的石川橫二躊躇片刻,方才猶豫著朝石川上野說道:“會不會是另外的那幾個傢伙。。。。。。。”
很是不滿地低哼一聲,石川上野頗有些惱怒地朝著石川橫二低喝道:“橫二,你真的是傻瓜嗎?!與川島寬君接洽的那三個人不是也死了麼?那幾個傢伙,怎麼看也不像是能豁出自己的性命謀事的人物吧!?”
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石川橫二眨巴了半天眼睛,卻像是再也琢磨不出其中玄妙,只得懊喪地低下了頭:“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