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那有些苦笑的神色,羅圓圓甚至還忍不住笑著調侃道:“對了進寶,今天下午你去那邊倒塌的房子找啥去了?”
“我想去找一本書,”一想起去那邊倒塌的房子,直接刺激了我的大腦神經。心裡有些發毛道:“就是黃老闆說的那本制鬼的書。”
“鬼的話,你也信了?找到了嗎?”羅圓圓皺眉道說話之間,端起百事可樂抿了一口,略吊了下精神。這要是在以前,我敢這麼說,還不得陰沉個臉勸我;信神信鬼,還是別讀書了,至少別讀考古學方面的書。
“沒有,”我輕咳了兩聲,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本來就有些緊張的臉色,也慢慢的不好看起來。皺著眉頭無意道:“本打算要找到那本書的,忽然看見了那女乾屍的胸罩褲衩,嚇得我就沒在找下去了。”
“女乾屍的胸罩褲衩?”進入大漠後,稀奇古怪之事令羅圓圓自然深有體會。眉頭舒展起來的她,見我一副拘束的模樣,便出言說了一句道:“女乾屍還用穿胸罩褲衩嗎?”
“這也是我沒敢在找下去的原因,”說到這的我,感覺脖子上涼颼颼的。在羅圓圓視線的騷擾下,終於扯下了好不容易戴上去的面具。
“別說了,”夢麗一哆嗦,六神無主的她,越想越害怕。心裡突然有了一絲蒼涼道:“進寶,要說盜墓,我也有貪心。但我覺得你不應該學考古,更不應該來盜墓。你是鬼仔,你應該去學陰陽學,跟鬼打交道才對。”
也我不知道夢麗在說什麼,卻感覺到了她語氣中的那一絲的恐懼。也就是夢麗的這聲喊聲流露出恐懼,也令羅圓圓的內心裡,連喘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夢麗,你咋啦?”
天越來越黑,也越來越冷。車廂的一過藉著灰濛濛的微光,勉強可以分辨出地面上的東西,別一邊卻是篝火的火光。其實深夜呆久了,有光亮處比無光亮處更可怕。收回目光的夢麗,腦際瞬間閃過一絲無奈道:“沒什麼。天太黑了,還是說點其它的吧。”
“有啥訝?”我被夢麗的眼神看得一陣心虛,似是在解釋道:“有我在,鬼不會為難你們的。”
“這我相信,”夢麗把頭重重地扔在車靠背上,長嘆了一口氣,看著車窗外的眼神裡有了一絲憂鬱道:“但我總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在堅持一夜吧,”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得羅圓圓那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道:“我看這兩輛車,也裝不了多少古董,明天裝滿了車,下午或許就可以離開這裡了。若在來這裡,我可不來了。若直接去古樓蘭,那還差不多。”
“其實去哪都無所謂,”夢麗的臉色更陰沉了,時間彷彿在瞬間凝固住了。片刻後,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道:“只要離鬼遠點,比什麼都強。”
此時烏雲散去,又是月牙當空,灰白的月光照在大漠上。見夢麗那付樣子,我笑吟吟地靠在了車椅上,懶洋洋的點上了一支菸。輕笑道:“夢麗姐,你是法警,按理說不該怕鬼訝?”
“其實這道理我也明白。那不是在大都市裡沒有鬼嗎?但現在是眼見為實,”夢麗心中是越想越有那麼回事。女人是敏銳的,她們能在一些毫毛細節,甚至是一瞬間的氣氛中感受到其中的異樣道:“在維多利亞時代,由於鬼所引起的死亡或災害事件屢見不鮮,但現今似乎很少有這種報道。研究人員對這一現象幾乎無法解釋。”
“睡吧兩位女士,”我雖然現在很不想理睬夢麗的話題,然而卻不能在羅圓圓面前太過下她面子。只好神色冷淡,勉強的敷衍了一句道:“或許圓圓姐說得對,明天裝滿了車,下午或許就可以離開這裡了。滿了車,不離開這裡還能幹什麼?”
點點頭的夢麗看我一眼,神色略正經道:“進寶,這次離開這裡,你有什麼打算,還跟楊大京在回這裡取寶嗎?”
“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