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使上!”
毫不遲疑地盤tui坐到了地上,九猴兒再也沒多說一句閒話,只是老老實實的照著火正門裡平時教導的子午靜身吐納法門,放緩了呼吸慢慢走開了功法。
仔細數算起來,打從九猴兒入了火正門中當徒弟,少說也都過去了小兩年的功夫,一些火正門中的小功架不說練得爐火純青,至少也算是熟門熟路。尤其是對一些沾了內家功法路子的吐納搬運功夫,更是練出了五分火候,人面前也很是能拿出來cāo持一二了。
而在教授這些個吐納搬運的內家功法路子的師傅們當中,子午靜身吐納功法便是由佘家兩兄弟傳授。平日裡無事時修煉能強身健體、屏除雜念,一旦在野外被有毒的野物所傷,仗著這子午靜身吐納功法減緩血脈流速、延緩毒發,少說也能比尋常人多撐一兩個時辰。
耳聽著胡千里讓自己使喚出這路保命的功法,九猴兒心裡頭自然明白這黑貓爪子上帶著的毒物不比尋常,哪兒還敢有片刻的懈怠心思?
也不過就是轉眼的功夫,幾個腳底下跑得飛快的火正門小徒弟已然僱來了一輛平板車,幾個人把九猴兒朝著車板上一搭,拽著車把玩命價地便朝著火正門堂口飛奔而去。
老話說草毒一炷香、肉毒半盞茶,說的就是人要是中了草木之毒,運氣好了還能撐個一炷香的時辰,等著能解毒的好手救命。可要是中了活物之毒,那一隻腳可就算是穩穩當當踏進了鬼門關。半盞茶的功夫要尋不著對症的解藥,說不準牛頭馬面就得上門辦差!
雖說幾個火正門裡的小徒弟玩命價地拽著板車朝火正門堂口飛奔,可人才剛到了火正門堂口大門旁,盤膝坐在板車上的九猴兒臉上已然顯出來了一股子泛黑的鐵青顏色,嘴chun也變得發紫,連手指甲上都見了些暗灰的模樣。
顯見得是打從請了大夫回堂口的小徒弟那兒得著了信兒,納九爺都還沒等板車在火正門堂口大門前停穩,已然疾步迎出了大門,招呼著幾個小徒弟把九猴兒從板車上搭下來、直送進了二進院子,這才朝著胡千里低聲問道:“胡師弟,九猴兒這是。。。。。。。。”
緊緊抱著懷裡那隻用衣裳裹住的黑貓,胡千里悶聲朝納九爺說道:“這事兒都怪我大意!本想著就是一隻叫人調教出了幾分靈性的玩意,可沒承想。。。。。。。這日本人調教玩意的路數,還真就是跟咱們不一樣,走的就是邪道兒!師哥,我方才大概齊瞅了一眼九猴兒傷口上的顏色,怕是。。。。。。。不大好!”
眉尖猛地一跳,納九爺一邊引著胡千里朝火正門堂口大門裡走,一邊低聲朝著胡千里追問道:“怎麼個茬兒?我方才瞧著九猴兒臉上的模樣,倒像是中了活物身上的毒,可瞧著九猴兒指甲變色,又像是。。。。。。。。”
聽著納九爺說了半截子便收住了話頭,胡千里一邊朝著二進院子裡邊走去,一邊悶著嗓門低聲朝納九爺答道:“傷口見風才不過眨巴眼的功夫就變色,破口的地方冒出來的全都是一股子魚腥味,我當時就估mo著是草毒、肉毒摻和到了一塊兒。這要是照著以往咱們見識過的這樣的毒物。。。。。。。要mo不明白這草毒、肉毒各是哪樣物件、分量孰輕孰重,那就是想解毒也都麻煩!我叫那些個小徒弟去請了同仁堂的大夫來,師哥您該明白我的心思?”
伸手替胡千里liáo開了二進院子門口低垂的門簾,納九爺重重地點了點頭:“四九城中、醫藥行裡,除了同仁堂還能配出來這吊命的丸藥,怕是誰也都沒旁的法子了。。。。。。。胡師弟,且先把你取回來的這玩意好生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