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回來報信,那有豹就指定沒出什麼事兒!至於那滿目春書寓門口開槍殺人的事兒。。。。。。咱們這不就見著有豹了麼?到時候讓他跟您細說說,不比您在這兒自己費勁琢磨強?”
也不等納九爺答話,走在納九爺身後的謝門神也是甕聲甕氣地點頭說道:“有豹做事兒。心裡都有譜!雖說我也沒弄明白有豹怎麼就能牽扯到這沾著人命的事情裡去,可是。。。。。。師哥,咱們緊走幾步,找有豹問問再說吧?!”
微微嘆息一聲,納九爺扭頭看了看跟在自己身邊的胡千里等人:“這事兒,我倒還真不擔心有豹能出點啥事,我只是琢磨著。。。。。。有豹怎麼就能這麼。。。。。。。一條人命。說弄死就弄死了,這可不是有豹平日裡做事的路數啊。。。。。。”
瞄了一眼納九爺,再看看面沉如水的胡千里,佘有道吞吞吐吐地接上了納九爺的話茬:“我也覺著。。。。。。滿目春裡配藥的那位。怎麼說在輩分上也是我們火正門裡的前輩不是?就算是。。。。。。。就算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兒,那也得照著火正門的門規,抓回來按門規處置!”
冷哼一聲,胡千里卻是重重地搖了搖頭:“門規裡頭一條,就是不得欺師滅祖,遠內親外!真把那位爺抓回來,是讓他坐著、我們跪著問他話麼?”
眼瞅著佘有道還要開口說些什麼,納九爺很有些煩躁低聲喝道:“行了!在大街上爭執什麼?叫人瞧著有面子不是?!”
狠狠一摔胳膊,納九爺憋著一口氣加緊了腳步。差不離走出了一身透汗的功夫,南城牆根兒底下的老土地廟已然在望。
要說起南城牆根兒底下這老土地廟,四九城裡面的爺們幾乎沒不知道的。可要是真提起來這老土地廟,不少四九城裡的爺們卻也都諱莫如深!
照著老輩子人的說法,這老土地廟是當年滿清八旗打進了北平城裡之後,不少差不離叫殺絕戶了的人家怕再招災惹禍,連牌位都不敢在家裡面立起來一個,也就只能在南城牆根兒底下搭了這麼個土地廟,明面上說是燒香拜祭土地爺。可實際上卻是拜祭自己那些遭了橫禍的家人。
還有些知道些底細的,說是搭建這土地廟的時候,土地爺的面相都是照著大明朝崇禎皇上的面相塑出來的,絲毫都沒走樣!
也就因為這個,大清國皇上剛在四九城裡坐了金鑾殿的時候,但凡有去那土地廟拜祭的人物,不出十天半個月的功夫,要不就是叫人抓進了刑部大牢,要不就莫名其妙遭了橫禍。
眼瞅著已然有人遭了禍害,再想去這老土地廟拜祭人都不敢在大白天的時候露臉。卻都是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上那老土地廟前匆匆點了香燭,再捂著嘴哭幾嗓子,也就趕緊趁著夜色遮掩溜之大吉!
天長日久,這座夜半時有香燭驟燃、還有莫名哭泣的老土地廟,也就被人傳說有鬼魅出沒。撐了二百多年的大清朝散了場面時,這座老土地廟更是叫人傳得神乎其神,差不離就叫人說成了個鬼門關的德行,哪怕是大白天都瞧不見個人影出現。。。。。。
也許是遠遠地瞅見了納九爺等人,相有豹猛地從老土地廟的後牆處閃了出來。卻只是朝著納九爺等人招了招手,又再轉到了老土地廟的牆後。
更加的加緊了些腳步。納九爺等人疾步走到了老土地廟後,還沒等開口朝著站在牆後的相有豹說話,卻是已經被地上擺放著的許多東西嚇了一大跳。
拋開那些在火正門裡也有的配藥傢什不算,在老土地廟後面剛清理出來的一塊平地上,林林總總的放著少說幾十樣透明玻璃做出來的管子、瓶子,在有些透明玻璃做出來的瓶子裡,也不知道是拿著啥藥水浸泡著些骨頭、爛肉,叫人瞧著就覺得心頭髮麻!
也不去看納九爺等人臉上的震驚神色,相有豹卻是把抓在自己手裡頭的幾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