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納蘭。妹子。辛苦你照應我了。”
只一聽相有豹艱難地吐出來的這句話;納蘭眼睛裡的眼淚卻是再也忍不住;斷線珍珠般地流淌下來;滴答到了相有豹握著自己手的那隻巴掌上!
帶著幾分哭腔;納蘭斷斷續續地朝著相有豹數落著:“就這麼一倒下就是好幾天;水米不進、人事不知的你要是真出個啥事;你可叫我。我爹怎麼辦?!”
“那。我要是真不成了;是得找個人照顧著我納師叔!要不。給我納師叔加緊尋一填房?”
“。這才剛好一點兒;你這嘴你。”
“哎呀。別掐啊師妹妹子。疼啊”
“呀。你不要緊吧我也沒使勁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
ps:ps:可是要了我親命了。我就是打死都不擅長寫男女感情啊啊啊啊。這一章足足寫了我十個小時啊!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收拾殘局
盔歪甲斜地站在連門扇都被擠歪了一扇的德國善堂門口;段爺恨不能掏槍朝著自己腦門上摟火!
這走馬上任、屁股能坐上北平市警察局局長那張金交椅的文書還沒看仔細;頭天晚上在滿目春書寓裡喝的花酒還沒醒盹;手底下人已然在滿目春書寓外頭砸開了大門;衝到自己睡著的花樓下面喊得如同爹死娘嫁人般悽惶;生生攪合了段爺清晨時分剛上來的那點興致。
壓著心頭驟然冒出來的起床氣;再由著那昨晚上才梳攏了的小姑娘替自己穿上了貼身的衣裳;段爺這才學著戲文裡諸葛丞相城頭撫琴退司馬的從容做派;讓花樓下那已然急得快要上吊的貼身手下上了花樓。
話沒說幾句;事沒問明白;可段爺只一聽貼身手下說出來的‘洋人’二字;頓時一腳把那正拿著熱手巾給自己擦臉的小姑娘踹到了一旁;抓過了扔在床頭的褲子急三火四的胡亂套上;一邊穿著衣裳一邊就朝著花樓下衝了出去。
官家、洋人、豪門、大戶;這可是出了名的四九城裡四大惹不得;這洋人還得排在第二把交椅上頭。哪怕是自己管著的地面上死了個在老毛子的地界都倒了架子的白俄;那說不好也是個能捅破天的事兒——這倒了架子的白俄活著的時候不值錢;可人一死;立馬就有一大群白俄找上門來;口口聲聲說死了的這白俄是俄國當年的皇族;這要是不把錢賠夠了。那這事兒且沒完呢。
可就照著手底下那來報信的巡警說的;就昨兒晚上天黑沒多久的功夫。這德國善堂裡頭就遭了人算計;生生的叫人在各屋裡都扔了個潛行人物才會用的‘苗子’;捎帶手的還掐準了水龍隊那幫傢伙來趁火打劫的檔口;把善堂裡頭的電線給掐了!
黑燈瞎火;再加上裡外都有人裹亂;這善堂裡頭的屋子差不離都遭了洗劫;稍微新點的被窩鋪蓋、伙房裡頭的白麵砂糖;還有些水房裡擱著漿洗的洋人衣裳。全都叫那忻火打劫的水龍隊人物洗了個精光。
這也還不算;原本那二層小樓門口死守著的倆德國人都朝天放了兩槍;算是勉強鎮住了那些搶得興起的水龍隊人物。可還沒等那倆德國人垂下槍口;那幢二層小樓的地底下猛地就冒起了滾滾濃煙!
就藉著這個由頭;剛被那幾聲槍響嚇住了的水龍隊人物二話不說;卷著那倆擋在門前的德國人就撞進了二層小樓裡頭。
等得大半個鐘點之後;那些撈足了好處的水龍隊人物總算是卷堂大散。可那二層小樓裡頭的玩意也全都叫洗了個乾淨。就連那冒著滾滾濃煙的地下室;也有不怕死的水龍隊人物下去探過;捎帶手還搭出來個叫濃煙燻得暈了過去的德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