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的人員,大多都是能打善打的特種復員兵。改革開放這麼些年來,隨著經濟的發展,很多特種兵復員後,受到了一些企業家的高薪聘請,充當了私人保鏢的工作。這種人是不會去分青紅皂白的。只要對自己的主人有威脅的,就是自己的敵人。輕著連打帶罵,重著拳打腳踢。不會點拳腳功夫的人,是很容易受到來至於這些人的威脅。
“包吃包住,月薪五萬,”楊七摸著頭乾笑了兩聲。
“不少了,”我簡直不敢相信,怔了一下後,嘴角溢過了一絲苦笑。月薪五萬真是不少了,我們學院院長也拿不到這個數,況且他楊七僅只是個打工仔罷了。
“是不少,”楊七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掏出煙給兩人都點上,淡然笑道:“肖老闆帶俺恩重如山。俺是打算好了,只要肖老闆不趕俺走,俺就一輩子跟著肖老闆幹。”
“這就對了,我很是佩服你這種性情中人,”我點點頭。難怪都說新兵蛋子,老兵痞子。當兵三年,那真是又痞又油。不過這也難怪他,誰遇到這麼好的一個主子,誰不效命。月薪五萬,包吃包住,有這好事,我也幹。
還在琢磨毒蛇真會吃乾屍那事的楊七,依然緊張得要命,沒有一點放鬆的跡象。面有憂心忡忡的追問道:“對了高先生,您是說陵墓的毒蛇真會吃乾屍嗎?”
“凡事都有可能,或許你能看得見,”心裡煩躁的我輕咳了兩聲,好整以暇的看著楊七道:“走,下去睡覺去。”
該睡的已經睡去了。除了一個放哨的之外,其他人都互陽光不能直接照射到的帳篷下躺著休息。在沙漠中遇險,千萬不可脫去衣物,衣服不僅可以防止面板被強烈的陽光灼傷還可以有效地保持身體的水分流失。最好穿著寬鬆的衣服,讓身體和面板之間保持一層隔熱的空氣。
肖鷹例外,身下一張駱駝皮,即隔潮又隔熱。瑪麗與兩個澤塔?瓊斯巫師女人共睡在一張特製凡布上,在澤塔?瓊斯巫師左側,還有一張特製凡布沒人睡,看樣子是留給我的。不知這麼些男人走對於澤塔?瓊斯巫師的尊敬,還是恐懼,基本上沒誰正面看她。就像楊七所說的那樣,跟澤塔?瓊斯巫師在一起兩年了,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澤塔?瓊斯巫師的笑臉。
有時候和澤塔?瓊斯巫師聊天的時候,我也會產生一種幻想,想著雙手握住她豐滿**的感覺,下面立馬就有了反應,這個反應速度好比是不穩定金屬鈉遇到水一樣迅猛。澤塔?瓊斯巫師畢竟是歐洲白種女人。我承認自己確實很無恥,也很好色,但是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不可否認這是一種需要。有時候**可以戰勝情感,這點我從來沒有否認過。
在看了看瑪麗,一習白色短裙,戴眼罩素面朝天的她,此時卻是很樸實的打扮,但就是有說不出來的嫵媚和氣度。這份落落大方更是讓我心動,剛才的一絲悔意這一刻已經隨風飄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的蠢動。這兩天被澤塔?瓊斯巫師關在她的房間裡,瑪麗似乎是也像以前對我那麼熱情,或許她也害怕那澤塔?瓊斯巫師。
不過,桃花運和桃花劫向來是一體的。以澤塔?瓊斯巫師這種出色能幹的歐洲白種美女,喜歡她的人不在少數。如果我們的事情將來一公佈,可是要多了不少仇敵哦。說不定,什麼時候給我下眼藥。這可不是在危言聳聽。僅上了兩年大學的,這種事情可沒少聽說過。
太陽落山後的巴丹吉林沙漠寧靜、空曠、涼爽。前行的車隊在沙丘中相對平緩的沙地上行進。沙漠里根本沒有路,即使有前車的車轍印,一陣風颳過也被吹得不留下一點痕跡,只能憑司機的感覺往前走。一座座沙山高低不一,沙峰林立,蔚為壯觀。我們在車裡,彷彿坐過山車一般。越野車在司機嫻熟的操控下,不停地攀登、俯衝,沙漠“衝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