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壞心,只是口風不太緊,我有點怕他到處講,你要提醒他注意哦。”
老曾說:“沒得關係,多一個人幫忙是好事,而且這些東西不見得真的找得到。”
我忍不住問老曾:“今天第三號圖紙又沒有搞頭了,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你曉得三,我是一個貪耍的老頭,但並不缺錢花。有寶藏開開眼當然好,沒有的話,藉機會享受尋寶的感覺也不錯,對不對?
我點點頭,越來越喜歡這個老頭子了:“對了,剛才我撿到一個煙盒,是有人故意放在那裡的,現在在小敏手上,估計又是需要你老人家來解的謎語。”
這時,天棒的車開過來了:“快上車,我們去哪點?”他大聲伍氣地問。
我們上到車,小敏說:“天棒哥哥,向老曾家開,我有事情要給你講。”
於是,小敏在車上把尋寶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天棒一邊開車,一邊把嘴張得老大,象聽到神話傳說:“怪不得你們幾個神秘兮兮的,我都不好問。”
小敏從包裡掏出煙盒,裡面又是兩張發黃的紙條。藉著街道兩邊的光線看去,果然又是空白的。
“走走,去老曾家開藏寶圖!”天棒興奮地說,全然不在意我們兩天來一直在瞞他。
失蹤的上清寺(二十九)
回到老曾家裡,我們在客廳坐下,取出煙盒裡藏著的紙條,老曾用上了我們以前用過的所有辦法,結果用醋將字跡顯示出來了,看得潘天棒目瞪口呆。
一張紙條上寫的是:“清朝故洞,上連茶亭,下通防空。不知何人留百寶箱於洞中密室。滿箱玉器首飾,疑為明清大富人家所藏,無主之物。當年掘牆而入,古物完好無損,奉於長官。四九年長官撤離,攜之不便,棄於機場。餘藏至於洪崖古洞,今取之於公,留字於此。五三年徐”
另一張紙條上寫的是又是一首詩。
紫氣東來處佛光普渡人將心照汗青本來無纖塵
我們互相傳著紙條,我分析著情況:“把這兩個條子留在那裡的,一定是小敏爺爺的朋友,不曉得為什麼不願意直接交給我們?”
“有些老輩子,經歷太多,所以忌諱和講究也比較多,不必追根問底。”
老曾指著第一張紙條講:“這一回寫得很清楚,小敏的爺爺當年找到這裡藏的東西,交給了長官,可能就是徐中齊。但他長官撤離重慶時,沒有帶得走。然後他在五三年取洪崖洞那裡的東西時,一起用了。”
小敏的爺爺倒底把這些東西用到哪裡去了呢?
他提到過的天下至寶又是什麼?藏在哪裡?
還有幾張藏寶圖開啟後,是不是寶藏也都動用了?
既然動用了,為什麼還留藏寶圖給後人?
他的朋友們為什麼不斷地提供線索給我們,又不和小敏見面?
寶藏沒有找到一件,心裡的問題卻越來越多。
潘天棒這時插上嘴來:“既然徐中齊上飛機時不帶茶亭發現的東西,估計也不管錢。找不到就算老,老曾,你還是做點有意義的工作嘛,快點想辦法開其他的圖紙哦。”
老曾講:“值錢是肯定的,不然就不需要小敏的爺爺專門來找了。只是四九年國民黨撤退的時候,飛機要儘量多裝人,有嚴格限制不許超重攜帶東西。徐中齊在撤退的人中間,官不算大,帶不了多少。另一方面,他肯定還有更貴重的東西要帶走。”
我注意到,小敏爺爺這次的落款沒有“罪人徐”的寫法,也許是因為這處的東西,並沒有國寶級的物品;也許是這個地方的東西沒有主人。
小敏把那首詩遞給老曾,說:“每個字我都看得懂,可就是看不出意思來。”
老曾也搖頭:“如果是字謎,那我是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