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盔甲我揮淚殺,撂倒你們看誰倒下,愛恨悲歡歷史留下,誰在亂箭之中瀟灑。。。”顧景年忽的起聲唱到,自是還不忘問句是否更有了全身心投入的決心。
杜若洲一貫的樣子說道:“瀟灑是不要比的,必定是我了,誰讓我英俊瀟灑呢?”
顧景年和原本笑著的納蘭行一起收了笑容,不再說話表示對他的無視,他也不在意,繼續嬉笑著自己的,揣著為弄蕭報仇的心情,有些發酸的手也變得有力起來。
他們一直以為會像現在這樣一直打下去,知道一方全數倒下。可是,舒弘毅先揮動了暫時休戰的令旗,站在高處的衛風衝他笑得高深莫測。舒弘毅嚴肅地看著他良久還是不明白自己是輸在了哪一步,他知道這令旗一揮,加上衛風那胸有成竹的樣子,他怕是必敗了。。。。
鳴金收兵,休戰了。
衛風回到了軍營便讓大家等著好戲,他說今晚便可以看到勝負了,那時候每個士兵都可以喝到自己家中的茶了,就看今晚了,只是不知道是那邊的人可以喝茶。
顧景年和杜若洲一臉的茫然,因為納蘭行知道內情,衛風留他在自己的營帳裡,不讓他有機會向顧景年和杜若洲說些什麼,讓他們兩個人離開了。。。。
那邊舒弘毅回到營帳,便看見本國的國君微服而來,坐在上面,高高在上。邊上站著柳臣皓,他的臉上滿是恭敬的笑意,手中的長笛沒有離開。舒弘毅跪地道:“參見國君!”
“舒將軍,你可知罪?”
“末將不知,請國君明示!”
“你第二次抓到了納蘭行為什麼不殺了他,還要引來戰神衛風,令我國損兵折將。。。。難道你還覺得你沒有罪嗎?”
舒弘毅這才知道衛風葫蘆裡賣的是這味藥,給自己扯了後腿,讓他必須退兵,打亂了他的作戰計劃。
國君繼續說道:“還有我已經查證過了你是漢人,並不是我族之人,我現在很是懷疑你的忠心。”
“國君怎可因為這樣就抹殺了末將的功勞,末將若是漢人的奸細何以為國君打下大片的城池和領地。”
柳臣皓旋轉著手中的長笛說的漫不經心:“這便是你的高明之處了,你這是給以小利,讓國君迷惑,從而實現最終幫助漢人的那個皇帝奪得所有的領地。別說你不是這麼想的。”
舒弘毅眼裡噴火的感覺,聲音不由地大聲起來:“國君,那您是相信眼前這個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陌生人了?您知不知道他是納蘭行那邊的人?”
“這不用你說我當然是知道的,我想是你想太多了,我可以告訴你他是我族人,身上有族人的標誌,你沒有你當然不知道,他還是前親王安插在漢人那邊的奸細,是我們的人。。。他就是在這樣危難的時候出現來幫我們的!”
“前親王?他早已經不在人世,您怎麼可以相信這麼一個騙子的話?”
“你想說本國君昏庸嗎?自是有前親王的信物,那就是前親王的貼身玉牌,還是當年本國君給他的。。。”
“玉牌可以是假冒的也可以有很多種可能。。。您。。。”
“他是救了本國君的大功臣,你不可以這樣侮辱他,他在幾天前本國君遇刺的時候挺身而出,為本國君擋住刺客,還不能表示他的忠心嗎?”
看著已經有些不耐煩的國君,柳臣皓輕輕的笑,武夫畢竟是武夫,再機智還是改不了急躁這個缺點,急躁埋沒了他的智慧!
“那有可能是串通好了的。。。”舒弘毅起身大喊道。
“大膽,竟敢如此無禮,本國君還沒有追究你的罪名,你到先以下犯上,看來柳公子說的對你是要造反。來啊,把他給我拿下。本國君勸你最好束手就擒,你的養父母可是在我的手裡。。。”
國君雙手一擊掌,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