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去死吧,去死吧……”
這種近乎瘋狂的吼叫聲,出乎侯島的意料之外,讓他怔怔地呆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為好,不知道是否該去安慰她們,但他卻隱隱約約地意識到他剛才犯了致命的錯誤,在此時去巴結她們就是公開承認自己沒理,是故意那樣做的。去他媽的,看來非常事情的需要非常手段來解決……
“侯島,看你平時文質彬彬的,沒想到你這樣卑鄙,做了這樣的事,看我以後怎麼做人啊!我以後怎麼做人啊!……”見狄麗麗那招兒將侯島拿住了,尤可芹也嗚嗚哭了起來,似乎是在與狄麗麗做呼應,似乎是在證明她是無辜的,造成這種事的起因不是她,似乎是在證明侯島那樣做是故意的。
侯島見她們兩個都在號號大哭,而且有一唱一和的趨勢,內心的怒火一下子被激起來了。他非常憤怒地想:我知道尤可芹睡在我的床上嗎?我不開燈就爬上自己的床有錯嗎?為什麼出了什麼事都是我的錯?難道男人就是女人的替罪羊嗎?決不,決不。我侯島雖然做過一些荒唐事情,但今夜的事絕沒有錯。但她們為什麼要誣賴我是故意那樣做的呢?他一時還難以搞清楚這個問題。
突然,他想起在一本書上看過的一句話,在出了車禍時,永遠不要對別人說“對不起”,“不好意思”,因為這樣你就等於承認了是由於自己的過錯造成的,對方就會趁機將所有責任推卸你身上。他豁然開朗了,這件事雖不是車禍,但性質卻異曲同工,在沒有明確誰是誰非前,一定不能表現得“弱”,表現“弱”了會被認為是理屈。於是,他決定鼓起勇氣,對她們發火,以爭取血洗冤屈的機會。
“真讓我莫名其妙!究竟怎麼回事?你們說啊!”
她們都沒想到他居然還敢向她們發火,怔怔地坐在床上。片刻後,狄麗麗像發瘋的母獅一樣向他撲過來,要抓他,要打他,以發洩內心的不滿。他迅速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抱在的懷裡,用手臂夾著他,讓她動彈不得。狄麗麗在他懷裡掙扎著,口口聲聲要與他拼命,卻由於身材嬌小,像一隻被老鷹抓住的小雞一樣,動都動不得。
將狄麗麗夾在懷裡後,侯島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沒想到女人進入了瘋癲狀態是這麼讓人害怕。一旦將她放開,她將做出什麼事情,誰都難以預料。他現在是奇虎難下啊,放了她,她將會做出極端的事,不放她,這樣死死將她夾住,她肯定會受不了的。不行,不行,一定要儘快想個辦法讓她平靜下來,一定要儘快解決今晚的事情,否則這件事宣揚出去了,他的聲譽將要受到巨大打擊,甚至這輩子他都難以抬頭……
他略略想了一會兒後,決定“綁架”她們,先將狄麗麗制服,放到一邊,再去制服狄麗麗,然後逼迫她們簽訂城下之盟。於是,他就脫了狄麗麗的睡裙,把她的雙手幫起來,然後在她嘴裡塞上枕巾。他麻利地把狄麗麗綁架好了後,把她推到床頭那裡躺著,然後抽手對付尤可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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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捆綁狄麗麗的過程中,侯島大吃一驚:她睡裙裡也什麼都沒有穿。很快,他想到了尤可芹睡裙裡也什麼都沒穿。兩個女人套上睡裙不穿內褲睡在一張床上,在同性戀越來越多的今天,難道不有點令人生疑嗎?哼,這可能就是疑點!
在他野蠻地捆綁狄麗麗時,尤可芹嚇得不知怎麼才好,瑟瑟地縮成一團,雙手拉著睡裙儘量遮蓋著她的大腿,預防著他再次侵犯。侯島捆好了狄麗麗,就一把把尤可芹攬到懷裡夾著,逼問她究竟怎麼回事,否則……
尤可芹躺在他懷裡不敢大聲吭聲。因為畢竟這種事驚動了鄰居或者居委會,大家都非常難堪,而且她看到他剛才那樣野蠻的行為,也不敢去反抗,因為反抗只會增添傷害。
侯島在自己的床上“綁架”了一個女人,挾持了一個女人後,就開始追查這件事的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