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冒著煙的紅液落在距離根部很近的嫩腿壁上,欣恬痛苦的哀號、本能的想合起大腿,但是那名董事卻踩住將她兩腿固定開的長棍,讓她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嘿嘿┅┅我的小美女┅┅想逃避我的愛意嗎?┅┅你辦不到的┅┅來┅┅乖乖的┅┅讓我好好疼愛你┅┅」
這男人已完全陷入變態的亢奮情緒中,還沒?蠟的一雙勻直玉腿映入他充血的獸目,和那裹滿紅蠟的火熱胴體形成強烈對比,看起來是如此完美無暇,不由得更激起玷汙它們的衝動!
只見他延著那雪白的大腿慢慢往下?上燭油,遭燙痛卻無法動彈的欣恬忍不住放聲的哀叫,曲線動人的嬌軀煽亂的弓扭,潔白的腳趾抽筋似的糾夾在一起,其他人也開始放肆的傾倒蠟油,不一會兒,欣恬正面自胸|乳而下、一直到腳ㄚ背都已紅花花一片,她也掙扭的快沒力了,一雙倔強美麗的大眼充滿淚水,柔嫩的玉唇快咬出血來。
「很爽吧!你這條自以為聰明的小母狗!長得是很迷人,但說到智商可就差多了!嘿嘿┅┅還記得以前怎麼敷衍我的嗎?從現在開始,你會慢慢用身體來還我,我會讓你知道沒有女人能玩我姓裘的!不過你也別擔心,我還是會讓你嫁給DAVID的,只是在那之前,你已經完完全全是我的奴隸了!嘿嘿嘿┅┅」
裘董得意的向憤恨難受的欣恬說道,手中還把玩兩根只有鉛筆粗細,約五、六公分長的小蠟燭,蠟燭底部有兩支細如髮絲的銀針,欣恬不知他想幹什麼?只發覺後面伸來二張大手,圍握起她胸前那兩粒裹滿乾蠟淚的柔軟肉球,故意沒被紋上燭油的暈紅|乳尖在豐嫩的奶肉上危危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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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還要怎樣┅┅」欣恬難掩恐懼的瞪著裘董手中帶針的小蠟燭!
「別怕!不會很痛的,忍一下就過去了┅┅」裘董將蠟?移到欣恬豔紅的|乳頭上,底部銀針觸及勃起的小肉粒。
「別那樣!你不是人!不要┅┅呀!┅┅」欣恬驚覺他的企圖!但還來不及喊完,銳利的銀針已穿破極度敏感的嫩肉,還慢慢的在往下深入,那種尖細而冰冷的刺痛讓她冷汗直冒,連叫都快叫不出來,只能張著嘴啊啊的哀鳴!直到銀針完全沒入|乳頭裘董才鬆手,小蠟燭已可以穩固的站立在肉峰頂端。
「不要┅┅求┅┅求你┅┅呀!┅┅」欣恬忍著椎心的疼痛苦苦哀求,但另一邊|乳尖仍是被殘忍的種上蠟燭,豐滿的Ru房被人用手向中間推擠,兩根紅燭直挺挺的站立在峰頂。
「點上火後就更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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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欣恬眼睜睜的看著裘董點燃立於她玉|乳的雙燭,這二根蠟燭燭蕊細小,因此火焰不大,正可以慢慢的燃燒。
她驚恐無助的看著蠟淚慢慢形成,沿著燭身滾下來┅┅
「呀!┅┅啊┅┅」當灼熱的燭油燙到|乳頭,欣恬痛得扭動起來,但那隻讓熱油流得更快而已,先前裹滿Ru房的乾蠟淚,在不斷揉弄下早已剝落乾淨,兩團白如雪團的豐嫩奶肉,在男人大手捏擠下可憐兮兮的變形,血一般豔紅的熱油形成數條蜿蜒小溪、以峰頂為中心向四面流洩,活像二座鋪雪的火山冒著岩漿。
「住┅┅住手┅┅不要┅┅好燙┅┅啊┅┅」眼看蠟?愈燒愈短,流經奶肉的熱油溫度一直在升高,|乳頭雖已被半凝蠟淚黏滿,但若蠟燭燃到盡頭,還是可能會燒到嫩肉,她害怕的不停發抖哀喘,紅白相間的美麗胸脯激動起伏著。
「不!┅┅會燒到肉┅┅求求你┅┅弄熄它┅┅求求你們┅┅」
欣恬畢竟是從小都市長大的嬌嬌女,十分的惜皮怕痛,因此就算再好強,眼看兩盞火焰就要燒到|乳頭,也早已嚇得失去矜持不住哀求。
不過那些禽獸似乎並沒饒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