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婷婷今年24歲,去年從上海某傳媒學院畢業的,聽說按她的條件和成績,本可以進某電視臺做知名欄目的主持人的,但由於關係不夠硬,最終還是落了選。哭了兩天後,就隻身來到了杭州,在一家酒吧當駐唱。
樓婷婷是屬於中性的美。一切器官在她的身上都搭配的恰到好處,讓你無法挑剔她的缺點,你會覺得她漂亮,但哪裡漂亮你又說不出來,古人曰: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也。
我通常愛把樓婷婷當成同一類人,外表堅強,樂觀,骨子裡卻憂鬱,脆弱。雖然她死活不承認。
大學時,樓婷婷有了男朋友,他們曾經也海誓山盟,也憧憬美好的將來。當她墮第三次胎的時候,這個曾經讓她以為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卻把她在上海唯一的好姐妹小雨哄上了床。僅僅是來杭州半年後。
之後,她變成了“狼”,我成了“狽”;因為我比她更懂得男人在什麼時候需要女人怎麼做,
也有時,我成了";狼";,而她成了“狽”因為她比我更知道怎麼把女人輕易哄上我的床。
她會把不同的男人帶回來嘿咻,我也會跟不同的女人Zuo愛,但我們彼此卻從沒有越過雷池半步,哪怕有時候用左右手解決問題,哪怕有時候我們都喝醉酒躺在同一個被窩裡。
婷婷說這叫兔子不吃窩邊草,而我總說:我們這樣的殺手不太冷!
如果真的有藍顏知己,我們算是了。
第六章 辦公室的曖昧
第一節:和樓婷婷的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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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差點沒把我嚇背過氣去;半夜三更有燈不開;有覺不睡;坐這抽菸;你裝什麼B呀?”樓婷婷剛下班回來;開了門;冷不丁被我嚇了一大跳。
“噓!小聲點!”顯然為時已晚,隔壁房間在一陣唏哩嘩啦聲後,突然安靜下來。
“我草!”樓婷婷聳了下肩膀,滿臉無辜的表情。
“你還不想睡覺吧?我們出去宵夜去!”我掐滅了菸頭,起身收拾褲子,該死的牛仔褲,勒的我下體極不舒服。
“香積寺路有家燒烤店,那的魷魚烤的特棒!”說到吃,女人永遠會表現的最激動。
在我們關門的剎那,隔壁房間的嘎吱聲再次響起。
燒烤店就擺在香積寺路的一條小弄堂口,由於附近是清一色的洗腳店,按摩坊之類的門面,雖然已經凌晨一點多鐘了,但三三兩兩擺在人行道上的小桌椅旁邊還是擠滿了人。
“老闆,10串鐵板魷魚,辣椒多放點,再來兩紮啤酒。”樓婷婷顯然是這裡的常客。
“好的,兩位這邊坐。”老闆娘拿了塊比桌面還油的抹布在桌子上象徵性的來來回回抹了幾下。
“你那哥們譚偉今天怎麼回事?在我酒吧裡喝的好好的突然就和幾個小青年打了起來!”樓婷婷灌了口啤酒,從挎包裡取了根菸,麻利的點上。
“TMD,喝酒打架也不找我!”我心裡暗暗地咒罵了譚偉一番。對於譚偉的打架技術我一點都不擔心,自從服完兩年兵役回來後,三五個小混混壓根就近不了身。
“男人打架無非要麼因為女人,要麼因為兄弟!”想起錯過了這場架,意念裡順帶著把譚偉又揍了一遍,因為現實中我和他單挑,我會被海扁。
“某種意義上,不算是打架,因為別人都在打,而譚偉連招架的機會都沒有!”樓婷婷的答案讓我大跌眼鏡。
譚偉進醫院了!
第二節:秋天的菠菜
這個月已經是第二次進醫院了。想著突然覺得有點晦氣!媽的,應該去靈隱寺燒個香!
譚偉正和床邊的一個女生聊的熱火朝天。連我進門都沒發現,要不是看在受傷的份上,就我這爆脾氣,早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