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揹你去醫館?”魏琰劍眉一挑,但是他現在身上也沒帶錢,隨之取下腰上蹀躞帶穿的一片金葉子,“你先拿著這個,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如果後頭還有什麼問題,你就到縣衙找崔大人,他會帶你找我。”
水鵲眨了眨眼,看著他塞到手心裡的金葉子,書頁狀,折了十頁。
至少得黃金三兩才能打成,水鵲不太懂,77號和他說這是紫磨黃金,上等金,一兩就十八貫錢了。
他有點暈暈的了。
三兩,三兩就是五十四貫?隨手給出去五十四貫,就是五萬四千錢。
水鵲明白為什麼劇情中他這角色看上侯爺了。
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圓木輪子滾動在廊道上青磚的聲音。
魏琰抱拳道:“先生。”
聶修遠將兩人的情狀盡收入眼底,水鵲還捧著金葉子細看。
“安遠侯世子。”聶修遠頷首,轉頭對水鵲道,“現在是講課的時辰,你在這裡做什麼?”
逃課還沒出書院門,就給山長抓包了。
水鵲嚥了咽口水。
即使書院沒有明令禁止旁聽生逃課,可給山長髮現了怎麼樣也會留下不務正業的印象。
水鵲小聲道:“我正要回去上課呢……”
他小步子不太情願地踱著往教學齋回去。
魏琰盯著他的背影,納悶了:“奇怪,這不是能走嗎?”
轉首對聶修遠正色道:“先生,多年未見,聖上叫我代他向你問好。”
當今聖上是曾經的九皇子,也算是魏琰的表哥,安遠侯的外甥,聶修遠任文淵閣大學士時,曾奉命兼任當時九皇子的老師。
魏琰十幾歲時隨父親在北疆戍邊軍營長大,從前年節返回京城時進皇宮見表哥,也充當半個皇子伴讀聽過聶修遠幾堂課,對聶修遠他也得稱上一聲先生。
聶修遠神色淡漠,道:“有要事的話,世子請隨我到齋舍談吧。”
供書院師生生活起居的齋舍在書院最裡的西南角。
魏琰頷首。
……
被山長髮現逃課,水鵲中午沒了和崔時信他們出去酒樓吃飯的心情。
齊朝槿還是照常給了他一百文。
但是水鵲也不想去坊市吃小吃。
齊朝槿前腳去了食齋,水鵲左看右看不知道要不要出去吃,糾結了一會兒,跟著去了食齋。
食齋提供的是統一的滿滿一瓷碗的飯菜。
雪豆炒肉配大米飯。
肉是豬肉,切成了又薄又小的片狀。
他捧著瓷碗在食齋外,池塘前的亭子裡找到齊朝槿,並排坐下。
齊朝槿沒想到他留在書院吃飯,眉頭蹙起來,“怎麼不到外面吃?”
他知道崔時信他們時常請水鵲到酒樓用飯。
書院裡的和外面的一比,怎麼樣都是粗茶淡飯。
水鵲哼哼兩聲,說話時帶著鼻音,“我想和你一起吃。”
語氣黏黏糊糊的。
甜言蜜語得叫人暈頭轉向了。
齊朝槿眼簾垂下來,沉默不語,將碗裡的肉片通通夾到水鵲碗裡。
“你真不吃啊?”水鵲疑惑。
齊朝槿輕聲應他,“嗯。”
水鵲咬了兩片,又給齊朝槿夾回去幾片,“我不愛吃,難吃,沒齊郎做的好吃。”
其實倒也算不上難吃,確實比不上齊朝槿做的就是了。
水鵲就是怕男主不吃肉,下午高強度學習餓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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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朝槿定定看著水鵲,看得人不好意思起來,過了一會兒,方才啟唇說道:“好,回去給你做。”
水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