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來說,根據原本的劇情安排,這個世界的劇情進度是和男主玩遊戲的時候的不滿意度成正比的。
總之就是男主越不爽,對遊戲的控訴抨擊越激烈,劇情進度才漲得越快。
他做了什麼嗎?
明明之前努力上課擺爛,拖課程進度後腿,也不見漲。
水鵲出神思考了一會兒。
搭檔的布萊恩抓住空隙,認真地說:“我要撂倒你了。”
水鵲還沒回神,人已經被布萊恩客客氣氣地放倒了。
他仰面看著天花板,緩緩眨了眨眼睛。
耳畔是周圍練習的人接連不斷被搭檔狠狠過肩摔在地上的聲響,“砰砰砰!”
被摔者咬牙吃痛。
沒有像他們組這樣和和氣氣的。
【笑死了,感覺布萊恩下一秒就會抱出一床被子來,當場給水水哄睡】
【年輕真好,倒頭就睡】
【你倆怎麼和課室裡其他人的熱血畫風格格不入】
水鵲說:“你動作沒做完。”
他躺在地上,看著布萊恩,白金色的髮尾沾到了一點木屑。
自己主動地抬起左腳,往頭部的方向扳。
因為發力,大腿內側的軟肉都在打顫,但水鵲的柔韌性顯然相當好。
還疑惑地歪歪腦袋,“你不抓住我的腳嗎?”
特別認真努力地對布萊恩提醒,“摔角技裡折膝裂股的招式,在放倒對手後,不控制住對手腿部,很容易會被反擊的吧?”
“你剛剛上課是不是沒有認真聽?”
水鵲自以為抓住了別人的小辮子,得意洋洋地翹著嘴角,眼中滿是狡黠。
布萊恩手掌沁汗,輕輕地圈住他的腳踝,“嗯。稍微有點走神了。”
【駁回前面彈幕的觀點,這邊也很熱血,主要熱的是我的血】
【感覺氣血翻湧,我那個了、、】
布萊恩扶起水鵲。
“有摔傷嗎?”
水鵲搖搖頭。
對比起其他組一節課砰砰嘭嘭地練下來傷痕累累,他可能破個皮就是大事情了。
有好多人想要和他搭檔,他光是拒絕就有點累了。
黏黏膩膩的一點汗貼著後背的衣衫。
背脊發涼的陰森感又來了。
水鵲回頭,艾爾德蘭站在遠處,默然無聲,漆黑的眼睛盯著他。
這頭黑龍真的好奇怪……
他又不是公主,總是盯著他做什麼?
水鵲其實想問問艾爾德蘭,惡龍真的都會像故事裡一樣擄走公主嗎?
但是鑑於問這種問題好像是先入為主把對方擺在壞人的位置上了,不太禮貌,所以水鵲也只是好奇地想一想。
除了實戰課程,水鵲因為安撫騎士的特殊定位,他一週有那麼一兩節特殊的選修課,學的基本是些零零碎碎的東西。
比如如何治療暈船、如何泡好喝的紅茶……
還要學習一些處理傷口的簡單方法。
騎士團隨軍有牧師和醫師,重傷輪不上水鵲來解決,他未來可能只需要幫忙打打下手,以及在治療過程中儘可能地和騎士說話,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以緩解痛苦。
又是一天傍晚時分。
明天是休息日,除了每週一次的佈道,不用上課,水鵲靠著床頭的鵝絨軟墊,百無聊賴地翻閱書籍。
很薄的一本,只記錄了簡單的治療方法。
他前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