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吹風嗎?我多問了,單身男子怎麼會有吹風?”王橋卻拉開了茶几,從抽屜裡取出一柄紅色的吹風,道:“還真有一把。”呂一帆見到吹風的顏色,道:“以前都沒有吹風,這是新買的,為那個主持人?”王橋道:“嗯。你別那壺不開提那壺,好不好。”
吹了頭,呂一帆坐在了王橋身邊,聊起了自己的生意。
她如今還是靠著丈夫以前輔就的渠道在做生意,但是按照其計劃,準備逐漸開拓屬於自己的生意,免得以後有一天和感情並不深厚的丈夫扯爆時,受制於人。這個想法在產後憂鬱症期間表現得最為明顯,最後在與艾敏深談中定型。
呂一帆道:“如果我留在山南,不做現在生意,最有可能做什麼生意?”
王橋沉吟道:“如果不做現在的生意,留在山南可以學黑唐,走專業路線。”
呂一帆搖頭,道:“我是女人,吃籃球專業飯不如專業男選手,黑唐經營得好,不代表我能經營好。”
王橋道:“那就複製艾敏的成功經營,做餐館。你在餐館工作過,有經驗。”
呂一帆道:“這是一條路子。我的弱點在於對廚房那一塊根本不懂。艾姐能成功,得益於去當墩子和學徒那一段經歷,我發現我還是怕吃苦,做不到艾姐那一步。”
王橋笑道:“不是你怕苦,是沒有把你逼到那一步。”
正聊著,屋外傳來極重的敲門聲,有人喊道:“開門,開門。”
在這個時間點,用這種粗暴的方式敲門,讓王橋警惕起來,他快步走到防盜門前,先從內將門反鎖,然後道:“你們是誰,有什麼事?”
屋外人道:“我們是派出所的?”
王橋道:“派出所,這麼晚有什麼事情?”他透過貓眼,朝外看了眼,果然是派出所的人,而且是蔣剛的部下,以前在環衛工人車禍案中見過面。
屋外民警沒有明言,道:“有什麼事情,開門就知道了。”
呂一帆有些緊張,道:“別開門,有可能是壞人?”
“沒事,確實是警察,我認識的。”王橋認出是正式民警,反而放心了。他正要開門,又想起以前在靜州與譚星海兒子發生衝突時的事,便多了一個心眼,轉身取過來一臺照相機,開啟攝像功能,調好位置,再用毛巾遮了一下。
屋外又傳來敲門聲,聲音變得嚴歷起來,道:“開門,開門。”
王橋開啟門,退後一步,用很平淡的聲音道:“王警官,有什麼事?”
半個小時前,城關鎮派出所接到群眾舉報,說是電力局家屬院有人召妓,因為連門牌號都說得清楚,派出所所長就相信了此事,派也值班民警帶了兩個協警過來調查處理。
王警官敲開房門,迎面就見到了王橋,吃驚地道:“王鎮,你住這裡?”
王橋故意讓自己露出生氣的模樣,道:“王警官,這麼晚上,敲這麼響,有什麼緊急事?”
王警官朝屋裡掃了一眼,見到裡面確實有一個女子,仍然道:“沒事,是誤會。”
“誤會,什麼誤會?”王橋握著手機,道:“王警官別走,把話說清楚。我作為公民,肯定會配合辦案。如果你不說清楚就走,我馬上就給袁局長打電話,明天給縣委報告。”
王警官是奉命行命,見到王橋只是覺得意外,並不覺得太怵,道:“剛才派出所接到舉報,說是有人召妓,就在這個房間。”
聽到此語,王橋腦子裡馬上閃現出與邱寧勇在火鍋肥腸館相遇的場景,道:“王警官,進門吧,這事你不能走,否則我還真說不清楚。”
王橋將王警官叫進屋,到每個房間都看了,又將呂一帆和趙波兩人身份證讓王警官查驗,道:“他們兩人都是我大學同學,今天從外地過來看我,沒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