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賓,也不知又想到了什麼事,輕輕在自己腦袋上摸了下道:“老弟,不是說有一種鬼咐身的事嗎?這種事能看出來嗎?”
“行了,你他奶奶地有完沒完了?小心一會鬼咐你的身,”謝山惡狠狠地踢了邢賓一腳。這民間常說想什麼來什麼,偏偏最愛出現在這種場合。
捱了一腳的邢賓沒在爭辯,我也沒有繼續解釋,其實這種場合下,的的確確不應該講說這些。若說世界就是由物質組成,其中也包括鬼魂,鬼魂只是我們沒有完全認識的的一種的物質形式。鬼魂也是物質的,它是一種跟磁場差不多的場,而這種場一旦被我們人類認識和利用後將產生歷史上的重大變革。鬼魂有自己的活動。當人們的身體休息的時候,並它們不休息,到處亂逛,並模糊的儲存下來,由於它沒有藉助身體的幫助,所以是無密碼的模糊狀態。這就是為什麼人們對沒有去過或見過的事物有似呈相識的感覺的原因。
當人的器官損壞或身體虛弱衰老的不能產生足夠的能量時,靈魂便與身體脫離了,確切的說,是身體先死亡,靈魂才離開身體,而不是靈魂離開身體後人才死
是有先後過程的。靈魂離開身體後會繼續的存在,它們可能會被與它們原先身體有相同屬性的身體接收,這就是人們說的靈魂附體,所以這些被靈魂附體的人會知道很多靈魂原身體個人的秘密。有人會擔心靈魂會不離開所附的身體,這是多餘的,雖然它是暫時附體了,但是它所附的身體和原來的畢竟沒有完全相同,所以不會提供給它能量使它延續,它在附體後能量被耗盡也就會消失了。
在昏暗之中,有兩隻綠幽幽的眼睛就象兩團鬼火般在空氣裡飄忽著,整個地宮裡一片寂靜。東張西望的謝山有意無意中一轉頭,恰巧看見牆角處一支要走不走的大老鼠。一時間被大老鼠眼中散發出來的那綠光一攝,那種身心俱廢的感覺再次傳遍了每一根神輕。他不敢再去看那大老鼠的眼睛,停下腳步,多少有些驚恐道:“大老鼠!”
“在哪?”這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既然老大肖鷹說這大老鼠皮名正言順的歸我,我豈有不要之理。
“在那……”這怪異大老鼠的又一出現,讓謝山心中都沒了底細,他不知道這隻大老鼠是不是曾經看過的那支大老鼠。如果同是一支大老鼠,那這支大老鼠又是從哪裡進來的?如果不是同一支大老鼠,那這裡還有多少支如此之大的大老鼠?
順著謝山的眼神看去,果不其然一處牆角處一支要走不走的大老鼠,停停走走,也不紅它在想些什麼。我立刻阻止了他們,惡狠狠的說道:“別開槍,我來對付它。”
此刻絲毫也不慌亂的我,順手撿起一塊石頭,瞄不瞄的按兒時手法,打向那支大老鼠。農村長大的孩子,玩石玩棒習以為常。說時遲那時快,石頭一出手,瞬間飛向那支大老鼠。不偏不歪,石頭正好打在那支大老鼠的腦袋瓜子上。直接打在大老鼠嘴裡開始淌血,但還是穩當的著地,在地上出陣陣悶叫。
由於石頭太小,即便擊中這麼大的大老鼠,也未必能使大老鼠當場死去。“老弟,你還真有兩下子。居然能用石頭打老鼠,”
“農村長大的,雕蟲小技,”大老鼠險些做了我石下之鬼,脊樑骨上或許傷的不輕。不過看它還能活動四肢,應該不至於傷了骨頭。
我只見大老鼠齜牙咧嘴,兇狠的看著我。哪知正準備取下身上阻擊步槍的我,想用槍拖子去將大老鼠砸死之際,沒想到卻是給大老鼠稍稍得以喘息的時間。尚未走近的我,哪裡知道這大老鼠也會性命相拼,這才是免子逼急了,也會咬人。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大老鼠,一下子從地面上越起的衝了過來,躲閃不及的我,被衝過來的大老鼠,衝著我的腿肚子,就是一口。
我的腿肚子被大老鼠連皮帶肉咬下一塊,流了不少血,我也不去理會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