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找姐姐。”
“哥哥。”
“你走不走?”
“好,我走,但哥哥你……”
方清白已從殷殷那悽怨的眼光中,發現到,殷殷竟然對自己動起情來,這……這怎可以呢?自己滿身情債難償,豈能再騙取這天真無邪的心呢?想著,默然道:“哥哥會照顧自己,你放心的走吧!”
殷殷自從見了方清白之後,已泛出情意,如今面對著意中人獨自去險地,她卻無能為力,她好幾次想走了,但暗中卻發現到,方清白的雙眼神光有異,當下已知,方清白的敵人,武功既高,而且自己更可能拖累他,想著,點點頭,道:“好,我走了。”說著,雙眼含淚的瞟了一眼,姍姍的走出斜陽樓。
等殷殷走後,方清白心中才暗歎一聲,轉向少年道:“仁兄,我們走吧。”
少年點頭含笑,領路走出酒樓,酒樓門前,已停著一輛華麗的四駒馬車,方清白注目望去,只見那馬伕,竟然是個瀟灑無比的中年漢子。
方清白暗忖道:天下豈有如此瀟灑,俊秀的青衫中年馬車伕,想著,更是不敢大意。
少年做出肅然道:“兄臺,請上車。”
方清白傲然長笑一聲,舉足跨上馬車,中年馬車伕早已拉開門簾肅客,等方清白坐定,青衣少年已落坐於身旁。
奇怪的是,這少年竟是芳氣襲人,一股少女幽香,中人慾醉。
方清白一愕暗想:莫非她又是個女人。
這時,輪聲轆轆,疾駛而行。
方清白暗中提運神功戒備,然後才流目四望,怪哉,這馬車還是說香車來的恰當,但見車中竟是一片的粉紅,古香古色,再向上望竟然枕被齊全,不就是可躺於車內睡覺嗎?最奇怪的還是,竟然與妖女之軟轎,裝飾不謀而合。
青衣少年這時開口道:“兄臺果真是好膽魄。”
方清白冷然道:“豈敢,豈敢……”他一邊開口,一邊轉頭注視這坐於身旁,而且與自己肌膚相觸的少年,但見他雙眉如柳,櫻桃小口,真的竟然是個女人。
青衣少年卻笑道:“兄臺豔福不淺,魔宮少宮主也看上你了。”
方清白陡然戒心陡起,身軀微移道:“豈敢,豈敢……”
青衣少年仍舊含笑道:“公子可知,本教聘請公子一遊之意?”
方清白暗想話入正題了,立冷道:“在下正想請教。”
“但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呢?”
“聽說兄臺胸羅萬有,學究天人,只要兄臺敢容我考三題,在下即奉告。”
這正激起方清白的興趣,當下笑道:“告知與否,在下亦不在乎,若仁兄想考考在下,在下極為歡迎。”
“真的,你敢嗎?”
“笑話。”
“聽著,湟而不溜,出於何書,其意何為?”
方清白冷冷道:“聽著,話出論語:磨而不磷!不日間乎!湟而不溜,不日白乎!其意為,人品極高,學問極好,不怕外來的引誘。”
青衣少年愕了很久,才道:“果然學究天人,第二題,是我的身份。”
“你是女扮男裝,在地墓教中原分舵,可能是三婢或五女之一。”
青衣少年驚奇道:“你倒知道不少。第三題,地墓教此次約兄臺往中原分舵,其意為善,抑或惡?”
聽得方清白髮愕,豈有考這種問題之理,想著,冷笑道:“為善為惡,本少爺終將應付。”
“不能回答嗎?”
“當然是為惡。”
“第三題錯了,是為善,本教聘請兄臺分舵一遊,乃有事與兄臺商談,能化干戈為玉帛,該是武林天下的大幸事,兄臺以為然否?”
“不對,本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