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嬉笑頑皮,可是骨子裡卻有著慕容晟睿的堅持腹黑與冷言諾的堅忍,如何會這般厚起臉皮去求這個神風大人。
就算這人真有用,這父子至少也會有一百種方法哄得這神風出手,可是看似兩人很想讓神風出手,又好像不像。
你看,慕容晟睿的態度就如此冷淡。
“你不救就算了,哎,只能是遺憾了。”慕容念恩說著就要轉身朝慕容晟睿走去,他已看到了自己想看的,自然不用再討好了。
這一句話卻引起神風的興趣,對著慕容念恩招招手,“哎,小娃娃別走,你為什麼遺憾啊。”
“我想救我寒霜姑姑和母后,又不想當你徒弟。”慕容念恩說著,又狀似很無奈的攤攤手,“而且,我想,你也不一定能救,如果真能救你一定早就救了,定然不會這般拖拖拉拉的。”
神風面色起了怒意,“誰說我不能救。”說話間已然起身。
南鬱北卻在這時抬起頭看著神風,雙眸中滿是希冀。
屋內依舊沒動靜。
“你真能救?”慕容念恩很是懷疑的看著神風,一臉的不相信。
神風撫撫鬍鬚,“那是自然。”話落就要向那屋子走去,行走間,還順手將手中小玉壺往懷裡一揣,也正是這一揣之間,其身後,慕容晟睿突然墨影如電,自神風面前而過。
那一剎快得讓成楓都只覺目瞪口呆。
然而,更目瞪口呆的是神風,他看著此刻與慕容念恩站著手中正把玩著那小瓶的慕容晟睿,眸中似有什麼東西悄然滑過,不過腳步卻也沒動,“你這人真是不知羞,竟然搶我東西。”
“若是這東西能救人,自然就不一樣了。”說話的不是慕容晟睿,而是此刻開啟門站在門口的冷言諾。
神風風此,神情微微一僵,眸中似若有所思,卻又聽慕容晟睿道,“幾日前聽師傅說神風大人許會來此處處理一點舊事,倒真是巧。”言辭間意味幽長,耐人尋味。
神風眸光閃了閃,又看了看冷言諾,“你這丫頭什麼時候看出來解藥就在我身上的。”
冷言諾對著神風微微一笑,“我方才檢查過寒霜身體,並用內力疏導,那體內看似中毒,可是又空無一物,猜出其早先是中過毒,也染了瘟疫,可是卻像是服了解藥,又被人重新下了毒,製造出又中毒又有瘟疫的現象,想想,那圍殺我的人不可能這般下了毒又解,所以…。”冷言諾對著神風微微一禮,“還是多謝神風前輩替寒霜解毒。”
“你這丫頭何時就算計上了。”神風大笑不以為意。
“在你捉走念恩,我追上,你點住我們的穴道之時。”冷言諾答,“曾聽師傅說過,神風大人生性不羈,行事無彰,好貪玩,喜這世間情義,也曾經害人而救人,所以…。”
“所以你就憑猜測得出了結論,也不怕猜錯了,屋內那丫頭香消命殞。”神風抬抬袖子,沒有一絲怒氣,反而很是讚賞的看了眼冷言諾,卻聽其道,“猜錯了,那我就讓那個害她的人,陪葬。”
聞言,神風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果然聰明,果然是一對妖詐夫妻,原來從頭到尾就算計著我老頭兒。”神風話落又瞪了眼慕容念恩,“你這小娃娃,哪裡是想讓我出手救你母后,你和你爹就打著我那瓊碧玉醉的主意呢。”
慕容念恩笑笑,“神風大人真聰明。”
“哼。”神風大人一扭頭,又走向方才之處坐下,神情間不見頹敗,也不見不悅。
慕容念恩看了眼慕容晟睿,笑得愉快,方才父皇讓他去假意投好,他也不太明白為什麼,沒想到,自己的父皇與母后早就算計好了。
慕容晟睿摸摸到慕容念恩的頭,他之前也有懷疑,這神風無冤無故出現在此處,他就覺得奇怪,後來又對冷言諾說了寒霜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