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馬,很快被拉了上來。
前後又用盡了一個多小時。看著死大漢信心十足的樣子,感覺著這一片沙漠不好走的肖鷹,便聽任他驅車繞道而行。
死大漢憑著他高超的車技和沙漠行車的經驗,駕車在越來越陡的沙浪中行進,翻過眼前的大沙丘,就可以順坡而下。這時,死大漢忽然讓肖鷹他們全部下車,他獨自駕車向那個陡峭的沙丘衝去。眼看著前輪一躍已越過沙脊,然而,沙脊太陡了,整個車子騎在了上面,四個輪子空轉將沙子揚起數米高,車子又一次走不動了。
騎在沙峰上的汗馬車,此時能前行不能後退,唯一的辦法,只能是繼續的挖開車輪子下的黃沙。時間一晃就過了一個小時,此時月牙當空,灰白的月光照在沙丘上。
“一群飯桶,”走上來的肖鷹,氣歸氣,但也沒有其它辦法。罵罵咧咧道:“大家也累了!先安營休息,明天早上你們會有很重要的任務。還有,切記一定要把帳篷紮在距離這沙峰一百米遠的地方。”
眾人們收到了命令,紛紛走下沙坡開始圍著我們那輛以及另外一輛汗馬車活動了起來。有的搭帳篷,有的架鍋,一時間忙得不亦樂乎。點起的堆篝火,還是點像似大漠探險的生活。
而走下來的肖鷹,卻面色沉重的圍著我們那輛以及另外一輛汗馬車轉悠了起來。沒想到這裡居然這麼不好走,這次挖掘有可能會不太順利!
有組織有計劃的團隊探險生活就是好,比起當初與楊大京他們可強多了。不是我眼光高,至少與肖鷹他們在一起,擔驚受怕之事,用不著我親自出馬。就連搭帳篷這種平日裡屬於我的工作,在這裡是用不上我的。
頓了會兒,走過來的肖鷹,眼神有些憂鬱的看著我,緩緩抽了一口煙,噴出的煙霧讓他臉孔有些模糊道:“進寶,你還真行,一個人膽敢獨闖沙漠。”
“行啥訝?”我嘴角浮上了一抹淡笑,忍不住抹了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道:“不知道你知道不,一個人獨闖沙漠是多麼的空虛與恐懼。欲哭無淚這個詞,或許只有獨闖沙漠的人,才能真正感受到。真是給一輩子花不完的錢,下次我也不來了。”
“哈哈……”哈哈中肖鷹,渾身一顫,眼睛中竟然露出了可怕的神色。
我暗自苦笑了一聲,這是提醒?還是有其它想法。心臟好像一下子就熾熱了起來,露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道:“大哥,很好笑嗎?”
“不是好笑,”肖鷹故意眉頭皺了起來,疑惑的問道:“是我實在想不起來,你一個人是怎麼走過來的?”
“說了你也不信,”我哪裡看不出肖鷹又要起懷疑的表情。遂露一臉悲哀沉痛的表情,悲憤莫名道:“在被你們抓到的前一天,是一隻狼王陪我走了一天,後來它被另一群狼給咬死了。”
“狼王是誰?是人嗎?”肖鷹裝出了一副吃驚的聲色,一對賊眼上下打量著我,臉色不善道:“還是狼?”
我眼睛銳利,怎麼能看不出肖鷹眼中的意思。胸中又是一口憋氣悶了上來,這個眼神看自己,就好像是在看個可憐的弱智孩童,比剛才那句話還嗆人。一股邪火蹭蹭蹭的冒上來,秀眸圓睜,惱羞成怒道:“當然是狼了,是一隻符在狼身上的鬼魂。”
“哈哈……”肖鷹見我說的一本正經,頓覺沒了趣味。皺著眉頭直搖頭道:“這個故事編的好,很富有想象能力。”
“你遇鬼了?”肖鷹這話一出,澤塔?瓊斯巫師,冷冷淡淡的盯著她,難得才冒出一句道:“幸好官爺是鬼仔。要不然……”
“大漠之中無法入睡,幸虧看見一墳的我,鑽了進去,”我看著澤塔?瓊斯巫師那堅挺的胸口不斷上下起伏著,不由得摸著鼻子一老一實道:“誰知道那墳,是女鬼小倩她奶媽的。”
“女鬼小倩?”澤塔?瓊斯巫師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