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是挺興奮挺開心的。”
“幹我們這行的,又有幾人不希望自己能有這一天?”一句話把羅圓圓勾出了傷心事,才漸漸地止住了笑容,眼眶裡已經水汪汪的,隱見水花望著窗外大漠道:“進寶,你不是不知道我,為了這一天,我付出的太多的代價,甚至把婚姻都給推掉了。”
一見此景,夢麗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狡黠。心情又是灰暗了幾分,轉頭回頭把羅圓圓和我分別看了一下道:“為了這一天,把婚姻都給推掉了?什麼意思?”
“圓圓姐她……”事到如今沒什麼好說的我,只好將我與羅圓圓將前前後後的事情,大概地向夢麗敘述了一下。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夢麗依舊大眼睛狡黠的轉了幾個圈圈。喉嚨間一陣乾燥道:“或許是天意,或許是老天爺在撮合著你們。”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這個羅圓圓心事看來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表面上就恢復了常態,一副巾幗不讓鬚眉的樣子,哽咽著點了點頭,將眼淚擦乾了些,拍著胸脯豪爽道:“不管是什麼,至少是了結了我多年的探寶心願。”
現在這年頭,男人越來越缺乏陽剛氣息。對一些漂亮女人百般奉承,以至於現在稍有些姿色的女人,都被男人給慣壞了。更加可惡的還有一些無聊連續劇,弄得現代女性毫無半點溫柔嫻熟的風采。
由於沙丘洞穴所處一處沙丘月牙溝槽之中。沙丘的坡度不試合任何車輛的前行,我們也只能準備下車途步翻沙而行。或許探險就是這樣:“楊大哥,這沙坡地帶不是很好走,若把車子停在這裡,又離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不是太遠了?萬一有人對我們的車子圖謀不軌,我們……”
“沒事,有李哥在這看車。咱們幾個過去看看,”楊大京的眼神有些興奮,但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對李洪囑咐道:“李哥,我們現在離沙漠邊緣越來越遠了,很多意想不到之事,我不希望發生在我們身上。若是沒有車輛,那真是離死不遠了。”
“大京,你還信不過我?”李洪忽然露出吃驚的神色。將眼神在我們所有人臉上掃過一遍後。最後又深深地將眼神看向了楊大京,面色有些複雜道:“沒那麼嚴重吧?”
“豈止是嚴重,”楊大京見李洪如此臉色,也是聳了聳肩膀,苦笑了一聲,也是表示無奈道:“我們從那個湖畔出來,已經十多個小時的路程了。如果把這十多個小時的路程用步行的方式來計算,至少應該是四十多個小時的時間。四十多個小時,談何容易之事。”
輕笑一下的李洪,神態不是那種武林高手的霸氣,也不是那種好勇鬥狠的暴逆之氣,而是殺氣,眼珠子一瞪道:“大京,你放心吧。有我在,就有車子在。”
“我們走……”連連點頭後的楊大京,對我們似乎是下著命令道。
若論單打獨鬥,鬥勇鬥狠,楊大京還是很佩服這李洪的。這李洪要比楊大京大十多歲,李洪曾經是楊大京所在部隊中隊的副隊長。楊大京當兵的第二年,李洪回家探親,在列車上因與保護一女人,與一個流氓團伙發生爭鬥。混鬥中倒至對方流氓團伙重傷三人,一人死亡。隨說是正當防衛,但因出手過重,官司一打,楊大京只能選擇離開部隊。
好抱打不平的楊大京,知道這事後,大包大攬的將李洪介紹到自己父親的公司,當上了保衛科長一職,幾年後因工作需要,李洪為楊大京父親當上了帖身保鏢的工作。
不知什麼時候,說走的楊大京又把那把古董腰刀拿了出來,這也無可非議。只是他那將腰刀要往腰上佩戴的動作,讓我感覺覺得噁心,卻又無可奈何。猶豫而咬著牙道:“楊大哥,顯巴啥呀?”
“戴上,戴上,”呵呵笑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