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鞋,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上了馬嬸的腳。”
我聽到“馬嬸”兩字,就想到那個鬼氣森森的老太婆,頓時覺得渾身汗毛凜凜。
吳彪皺起眉頭道:“這件案子確實在市局內部引起了很大的爭議,關鍵就在於案子如何定性,當時我剛剛晉升刑警,但也旁聽了這個案子,後來馬嬸在庭審前絕食自殺了,所以這件案子最後就以故意殺人罪結的案。”
“我也不說啥虛頭巴腦的話了,就從馬嬸腳上穿紅鞋這點判斷她也不可能是正常死亡,而且她和她媳婦的關係外人不知道,鎢錠村的人是有目共睹的,您儘可以調查,所以我真的希望您能高抬貴手,放我們家一馬,我、我求求您了。”說罷文遊海便跪在了吳彪面前。
打人不打臉,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要是非把老頭抓回去,也是過於不近人情了,思索片刻吳彪道:“這樣吧,你的父親既然需要三天時間,我答應,但是三天之後必須立刻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我謝謝您了。”文遊海道。
“不過我也有個要求,這兩天我不走了,就住在你家,畢竟青龍村的村民處在極度憤怒中,必須要有警戒。”
這麼生硬的藉口聽得我差點笑出聲來,不過也能體會到警察的不容易,文遊海當然同意了,立刻給吳彪安排房間,吳彪小聲對我道:“你得陪我在這住幾天,一來我確實擔心青龍村的人來這兒鬧事,二來萬一有怪事發生,我只能依靠你了。”
我當然要挺他,於是和帥哥三人就在文家落了腳,當晚文遊海設宴招待,大家在一起吃了頓飯,吃飯過程中市局負責調查筆錄的警員打來電話,通報了二德子供述,情況大致和文昌本說的相同,二德子因為沒有“屍源”,卻又擔心給家族其他兄弟搶了這筆生意,於是就想了這麼一個餿點子,當然偷屍體的並不止他一個,這事兒也非他原創,幾個兄弟都幹過這事兒。
吳彪立刻下了抓捕命令,文遊海嘆了口氣道:“我這幫兄弟們到底是怎麼了?”
我不信他不知道這件事,但看他頭髮卻沒有任何變化,似乎根本不虧心,這頓酒一直喝到後半夜,吳彪喝的是茶,他隨時收聽抓捕行動的訊息,一直到凌晨三點,文昌本幹這活兒的四個侄兒抓了三個,只剩一個叫林山的目前還沒訊息。
這人也是出去尋找屍源,在這之後就一直沒回家,手機也聯絡不上。
“難道是得到訊息人跑了?這可不聰明,逃逸可就是另外一種量刑標準了。”吳彪道。
“您別生氣,我來聯絡他。”文遊海當著我們面撥打他的手機號,但就是打不通。
而我則酒上頭有些昏昏欲睡,但他們沒睡我也不好意思說睡覺,可如何解乏?我又想起了鼠妖傳我的“淬魂術”,於是藉口上廁所,進衛生間關上門後運功聚集精氣養魂,一口氣吸入鼻子裡頓時覺得神清氣爽,疲乏感一掃而空。
我滿身輕鬆的正要往回走,忽然聽見一陣極其細微的說話聲,只聽這個生意道:“我錯了,老先生們見諒,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淬魂之後整個人的身體機能是會有暫時性的提高,所以原本我不應該聽見的聲音卻被我聽見了,而這人說話腔調古怪,他說的“老先生”其實就是對於鬼的尊稱,這事兒不對啊,於是我躡手躡腳出了屋子,順著廁所的方向一直走到圍牆邊,果然聽到圍牆外圍一個人哆哆嗦嗦翻來覆去唸叨那句話,與此同時聞到的還有一股香燭氣味。
宅院的牆頭也沒多高,我縱身爬上牆頭,只見一個身著藍棉襖的中年人身體蜷縮著跪在泥巴地上,他身體前面則點著三支貢香,貢香旁則是一根燒了一半的白蠟燭。
這個人就是在拜鬼。想到這兒我頓時覺得寒毛直豎。
為了證實猜測,我從牆頭跳到了他的身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