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說的這種人嗎?她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
董媛看看變了臉色的司挽溪,趕快安慰道:“不過依我看凌然還算是個好小孩兒的,他可能只是在害羞,他還是小朋友嘛,你總得給人家點時間對不對?”
司挽溪想想也對,說實話,她現在是真的被這件事情折騰的有點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難怪老師都不許學生早戀。
有些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天,時間來到了星期五,他們排練的日子。
下午最後一節沒課,司挽溪想著今天晚上肯定要練到很晚,於是便小睡一會兒養精蓄銳,醒來的時候已經是6點多了,凌然他們過會兒肯定該放學了,倒不如和凌然一起去大本營,所以她便借了董媛的腳踏車往凌然他們學校騎。
沒想到騎到A大附中的時候校門已經關了,問了門衛才知道,明天要在他們學校舉行什麼職稱考試,所以今天學生們沒上晚自習就被放了,門衛操著些許本地方言,司挽溪也聽了個七七八八,不過大意應該是這樣錯不了。
那,凌然為什麼沒通知她呢?
她疑惑的給凌然打電話,沒響兩聲就被接了起來,不等司挽溪說話,凌然已經搶先說話:“周天出事兒了,我們現在在二院呢,對了,可以的話多帶點錢過來,我這邊兒還有事兒要處理,你趕快過來。”
聽凌然的語氣好像遇到了什麼急事兒,她從來沒聽凌然說話這樣著急,甚至有些語無倫次。
司挽溪有點兒懵,他們現在在醫院?難道是出了什麼嚴重的事故?她不敢多想,趕緊照凌然所說先去了附近的銀行取了2000塊錢出來匆匆趕往醫院。
當司挽溪來到急診室的時候,凌然和陸勝威正坐在門口的凳子上,衣服有些地方又髒又破的。她疾走兩步來到凌然面前,走近之後她才發現凌然和陸勝威臉上帶著傷,她蹲下看著凌然滿是傷痕的手有些心疼,其中有一道傷口看上去好像很深。
“到底怎麼回事兒?”
司挽溪的話音有些顫抖,她還沒見過這種陣仗,即便是小時候發生的那次意外她也是昏迷了三天才醒過來,當她在醫院的監護室醒過來的時候,周圍除了白色還是白色。
凌然努力地微笑,那隻未傷的手覆上她的發。
“沒事兒,小意思。”
“這樣還是小意思?你們兩個去看過醫生沒有,傷口怎麼不處理一下呢?”說著司挽溪從包裡把錢拿出來,“我就帶了2000塊錢,不過看你們現在這種情況也不知道夠不夠。”
“夠了夠了,”陸勝威似是鬆了口氣似的回答,“我先去把錢給交了,你們聊著。”
接過司挽溪的錢,陸勝威趕緊起身,拖著他那條顯得有些不利索的腿往交費處走去。
司挽溪看著陸勝威蹣跚的背影皺皺眉,坐到凌然身邊問他:“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一個個傷得這麼重?”
“我和陸勝威這點兒傷沒什麼,周天傷的比較重。”
凌然本想隨便應付兩句,但看看司挽溪緊縮眉頭不說話的樣子才又解釋了前因後果。
“今天放學的時候周天被原來認識的一幫混混給圍了,我們到的時候周天都動不了了。”
“動不了了?那他現在怎麼樣?”司挽溪大驚,她也是聽說過群毆這檔子事兒的,不過她一直以為那是小男孩兒只見的意氣用事,從沒想過真能把人命搭進去,又不是在拍電影,哪來那麼多古惑仔?這件事兒完全顛覆了司挽溪的世界觀,可她不知道,凌然之後的話讓她更難消化。
“他現在是骨折加腦震盪,放心,這事兒放他身上還真不算大事兒。我和周天認識還是因為打架呢,你可能看不出來,初中的時候我是個混小子,每天跟這些老師口中的不良青少年混著。有次打群架,周天是那邊兒的,他們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