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給飛天他們過上不一樣的生活,僅此而已。他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在目前為止最要好的朋友會有那種有點悲觀的想法。
走了半晌之後,兩人來到一處門庭寬廣、圍牆高立的氣派大宅之前。木塵抬頭往那門庭望去,只見對面的屋子中兩扇硃紅大門正大開著,兩邊各立著一個錦衣大漢。花紅庭架的屋簷之下還掛著四個喜氣的大紅燈籠,再往兩邊則四跟是同樣大紅之色的大柱子。讓整個門庭顯得氣派而喜氣洋洋的。
“就是這裡了,跟我進來吧。”辰叔一聲招呼,帶頭先走了進去,同時揹著木塵向守門的兩個大漢打了一個隱晦的眼色。
教司坊,難道是教書先生的家嗎?木塵看了看懸掛在門楣上的匾額上的幾個打字後有些疑惑的想到。
隨後,他一路東張西望好奇地跟著中年男子穿過了這個大宅的前院。他發現院子周圍的房屋很多,偶然會有一些穿戴鮮豔好看衣服的姐姐們從窗臺上探出身子來向他張望著,不時發出些悅耳的清笑聲。
那兩個守門的大漢一直觀察著少年的動作,發現他毫無覺悟的往裡走去之後,便相視一笑不再去管他了。
木塵並不知道,所謂的教司坊,其實很多時候就是青樓的一個比較常見的自我遮羞叫法
“你在這等一下吧,我先進去跟這的主人打個招呼。”中年男子帶著他繞開了那些大房屋一直沿著廊道而走,等走到後院一處富麗堂皇的獨立小院落之時,他讓木塵留在了院子門口,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敲門。
“趙大掌櫃,說好的那人我給您帶來了,您給過目過目”
等了好一會,一個耷拉著衣服,滿臉惺忪的高大男子才慢悠悠在一個妖豔的女子伺候下走了出來。他滿臉不爽地瞪了那個自稱“辰叔”的中年男子一眼,似乎是因為被對方打擾了睡眠而有點心情惡劣。
那中年男子則不敢有絲毫的忤逆神色,只管低頭哈腰的在一邊陪著小心。
“一個小乞丐!你他嗎的耍我是吧!?活得不耐煩了嗎!”
從房內出來的男子打了眼穿得破破爛爛的木塵後,整個人一楞,然後一股覺得被戲耍了之後的怒火開始勃發而出了。他大聲的朝中年男子叱罵起來,一副舉起手就要準備給他幾個耳光的樣子。
“趙爺!趙爺!您聽我說,我怎麼敢耍您呢?您聽我給您說啊。”中年男子滿頭大汗的往後退了退,同時不停地試圖解釋著。
“哼!你給我進來,不說個清楚,老子讓你出不了這個門!”那男子冷哼一聲,朝木塵這邊再次橫了一眼之後,朝屋子內走去。被擾了清夢的他似乎還有點不太習慣屋外刺眼的陽光直射。
趙彪,是石城教司坊背後的真正東家,同時也是縣太爺的堂弟。這個傢伙平日裡倒也沒有作威作福、魚肉鄉里的劣跡,但卻是個真正的色中餓鬼。他整日裡混跡青樓酒肆還不滿足,到最後還乾脆直接在教司坊之內給自己造了間別院。
他這個舉動簡直堪稱石城荒唐之典範。只不過一來他沒有犯下什麼太大的惡行,二是有縣太爺罩著。所以一直以來他都過得有滋有潤的。
更讓人心理不平衡的是,趙彪同時還練得一身不錯的武藝,等閒三、五個大漢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在盡情玩弄手下女子的同時,很多人出於各種目的詛咒他早點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目標卻一直遲遲無法實現。
“趙爺,根據我的觀察和了解,這小傢伙年紀不大卻認得很多的字,雖然看上去髒兮兮的但其實長得細皮嫩肉的。肯定是哪個落魄或者落難的富家子弟出身,絕對符合您的要求。”中年男子小心地看了看坐在太師椅上趙彪的神色,恬著張笑臉在旁邊解釋著。
“哦?萍兒,你去帶那小鬼下去洗洗,給他換身乾淨的衣服,然後再帶來給我看看。”趙彪聽他這麼說,便